第1篇:柿蛋的爱散文
柿蛋的爱散文
算来入冬,应该已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
四野景致的景况,都衰败而凄凉,容不上半点的乐观,而唯有高低远近不等的柿蛋,至柔软,至通红,至温暖,在这大雪天里享有不尽的溢美之辞。
柿蛋是没有理由不尊宠的,为了爱,为了秋的踪迹,为了内心不灭的追求,柿蛋从遥远的春天开始,几乎她心中爱的萌芽还才刚刚蠢动,秋,这位毛发上都剔除不尽绝代风华的王子,就深深地把柿蛋迷倒了!
柿蛋对秋的爱,考证起来时令是有的,个中的曲折很难一言说尽,就是市井中的传闻,也没有对错,也没有祝福或诋毁,甚至连起码的好奇或失落,也无曾有过。
也或许,爱本是爱吧,原本她就没有对错或是非之分,你投入了,你渴盼过,你心无杂念为此信仰过,你就是对的,你就值得被世人尊宠,就连红尘之外的了无牵系的.人也不例外。
柿蛋的爱,义无反顾,甚至有点无所畏惧的悲壮。
当然,漫漫征途中也不乏别的追求者,时或有乌鸦,借着七色的晚霞去诉说自己的衷肠,那不堪疲惫却毫无怨尤的话,难道就不曾动过她柿蛋的心么?有,有的,乌鸦原本无有如刀的利舌,他口中的一个词,一个符号,都是他心中最真情的告白。
可惜,柿蛋最终拒绝了他。
也有黄鹂,这可是个很有些特长的家伙,他的歌声,谁不叫好,谁不称道,谁不竖起艳羡的大拇指。黄鹂虽称不得同类中的汉子,可也算是有着不错相当的条件啊!黄鹂浑身上下充满了说不尽的活力,我敢保证,鸟类之中若也举办上一档超级鸟声的选秀,不说第一,得个第三那是没得说,那专长,那热情,那疯狂,谁能对这个家伙的特长表示出丁点的怀疑呢?
遗憾,潮水般的遗憾啊!
柿蛋并没有替别人着想,我悄悄地对你们说,那个时期的柿蛋,又有何资本,是可资炫耀的呢?
大抵世间上的万物,一旦迷恋上了什么东西,就会沉醉以致痴狂,忘我而且迷失,固执近似不可理喻,树如此,人或甚之。
柿蛋大步向前,很多时候,柿蛋甚至很为自己的这份干净的爱恋兴奋不已,那样的岁月,谁都不容易啊!
不过,硬要寻一个什么推脱的籍口来,那也是有的,我是柿蛋,你是蛋鸟,风马牛不及的嘛,这么个理由一蹦出来,柿蛋就更为自己当初的那份决断轻松不已了。
秋,他一直是漠不关心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浪子相,他的无动于衷,令很多知道这段故事的人都懊恼、妒嫉不己。
这年头,被别人这样的收藏,难得啊,珍稀啊,是要被保护的灭绝物种啊!
秋听到,偶尔更是讪笑不己。
柿蛋的这段火热而炽热的爱情最终无功而返,秋什么也没有把她带走,当然秋,更也什么都没有给他留下。
下雪了,朔风凛冽,柿蛋已然憔悴,那厚积的胭脂全然遮盖不了眼角皱起的鱼尾纹,偶尔西山日落,映照着柿蛋那一脸虽不乏坚毅却渗出的滴滴怯懦。
柿蛋是真正受伤了。
某个极不特别的日子,柿蛋泛着一脸淡淡的释然,终于走进了冬的怀抱。
有了归宿的柿蛋总算是在多少有些不得已而为之的桌布上划上了自己的一笔。
红尘内外的人一齐为之欢呼!
是呀,世上还有什么能比自己被嫁出去更值得辛慰的事呢?
不是有个什么样的人曾经说过吗?什么是爱的终极,是**,不,是传承,是延续,是责任
柿蛋抚摸自己的肚皮,一脸幸然。
第2篇:柿树情结散文
柿树情结散文
小时候,每逢农历九月初九重阳节,外婆总会提着一兜柿子来给我追节。母亲说,吃了外婆追来的柿子,我就能快点长大。
外婆送来的柿子是“暖”熟的。一进入九月,柿子树上的柿子就红了,挂一树红灯笼。有柿子树的人家就会将柿子小心翼翼地摘下来,然后烧一锅温水,将柿子放进去。“暖”柿子的时候,一晚上都别想睡个好觉。要不时的用手去试探水的温度。水凉了,就要放一两把火,水热了,就要兑一些凉水。这样折腾到天明,便要将柿子捞出来,把“暖”了一晚上的黑水倒掉,换上干净的水,再文火把水烧热。通前到后大概二十四小时左右,柿子就“暖”好了。其实,所谓的“暖”,就是用温水“拔”掉柿子上的“苦涩味”。刚摘下的柿子是不能吃的,吃一口那苦涩味,定叫你难受半天,整个嘴似乎失掉了知觉一般。“暖”好的柿子吃起来又脆又甜。那时的我们,都爱吃这样的硬柿子。外婆送来的柿子,就是这样的。记得那会每到“暖”的时候,婆总是主角,但年幼的我,也大半晚上的跟在婆的后面,兴奋得睡不着觉。
当然,如果摘下来的柿子不用温水暖的话,还可以找一个大点的盆子或者瓦瓮之类的器皿,将柿子放进去,在中间放二到三个大鸭梨。放大鸭梨的原因,据说是为了让柿子软了后水分更大,也更甜。做完了这些后,便要封住口,过十几天时间,柿子就会慢慢地变软。但还有没软的。这个时候,就要将软了的挑出来,以免互相挤压碰撞。软的放在外面慢慢吃,吃不了的也可以放在里面。软了的柿子吃起来又黏又甜,吃的时候,撕掉薄薄的一层皮,咬一口,甜遍全身。记得那时候,婆总是喜欢将软了的柿子撕掉皮,放在碗里,然后再将一个馒头掰碎和柿子搅和在一起。婆说,那叫柿子泡馍,比羊肉泡馍还好吃呢。但我总是想不明白,柿子泡馍和羊肉泡馍咋能相提并论呢,那味道,相差得远呢。后来,我似乎明白了一些,婆那么说,一个是让我吃起来能感觉香些,另外就是婆那会儿是吃着柿子泡馍,想着羊肉泡馍,便能削弱一下她对美味佳肴的渴望吧。毕竟那会儿,庄稼人,要时不时的有一碗羊肉泡馍吃,那就和过年一样,那也可以说,是一种苦中作乐吧。
另外,柿子还有一种吃法,那就是把柿子做成柿饼。逢年过节,柿饼可是馈赠佳品呢。柿饼的做法,说起来很简单,就是将刚摘下来的柿子去掉皮,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晒。等晒掉水分,便装入塑料袋中。过段时间,如果塑料袋中的柿子变软,上面潮出一层白色的粉末,那是面气。这样,柿饼就好了。拿出一个,咬一口,不但有韧劲,且又酥又甜,爽润可口。当然,这种做法有点土,真正的柿饼,制作工艺要比这复杂的多,讲究的多。
九月九外家人追节,是我们这里的传统习俗。从孩子出生那一年开始一直到十二岁。这就和端午节追粽子,正月十二追灯笼是一个道理。说明了孩子是两家人的宝,也是为了孩子能够健康平安地长大。小孩子么,娇贵,加之免疫力低下,抵抗力弱。到了十二岁后,变结实了,大人们也就放心了。
在我还不到十二岁的时候,外婆就病了,再也不能迈动着自己的小脚,来给我追节了。但我已经长大了,可以随着妈妈一路小跑着去外婆家看外婆了。但那时候,我并体会不到卧榻在床的外婆的痛苦,我只是毫不客气地接受着外婆趁没人的时候,塞给我她舍不得吃,留给我的那些好吃的东西,或者一把花生,或者两个水果糖,当然,也少不了一个甜甜的柿子啦,一个点心啦等。后来,当外婆走了,我才真正的感到是那么的伤心,再去外婆家的时候,那暖暖的土炕上,空荡荡的,再也看不到外婆的慈眉善目,再也听不到外婆说:民娃,过来,吃吧,外婆给你丢着的。
婆说,她就爱吃柿子,特别是软了的柿子,又软又甜又香。婆还说,柿子树是庄稼人的树,皮实,好作务,只要有个苗苗,就不愁长,只要能发芽长叶,就不愁每年秋后满树的柿子。
老屋的院子中间有一棵柿子树,树冠盖住了屋顶。每到秋后,一树的柿子压弯了枝条,也压在了屋顶上。摘柿子的时候,爬上房顶,一边摘着,逮着一个软了的柿子就一边吃起来,吃得一嘴的'灯笼红。
后来,因为老屋年久失修,无法堪负柿子树的每年“镇压”,柿子树便在婆的叹息声中被砍伐掉了。但婆不愁吃柿子,婆早就在一空着的庄基地里栽下了五棵柿子树,旺盛地长着,柿子也满当当地结着。
后来,因为要盖房,便砍掉了其中四棵。婆虽然疼惜,但还有一棵柿子树依然挺立,便也只是说了几声可惜的话就罢了。毕竟孙子盖房娶媳妇比她心爱的柿子重要的多。
婆一天天老了,走不动了,也无法再去抚摸一下她心爱的柿子树了,也不能再咽下一口又软又甜又香的柿子了。婆临终时说,民娃嗳,婆死了,柿子树你要是不要了,就栽到地里去,别糟践。就栽到离婆坟近的那片地里,每年等柿子红了,婆也能看见哩。
再后来,我因为要扩建房子,那棵柿子树真的留不住了。我记着婆的话,将柿子树移栽到地里,离婆的坟很近的地里。
如今,柿子树也成片成片的栽了,而“暖”柿子的方法也似乎引不起我多大的兴趣了。也许是人们都很忙了,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也许是经济的繁荣条件的改善,街道上到处都是瓜果遍地。特别是一种名叫“日本柿子”的柿子(关于“日本柿子”,也许是这个品种最早是在日本发现的,所以才有了这个命名,但对于两国的交流以及柿子树的发展、养殖,名字似乎并不重要),只要一红,就能直接摘下来吃,也是又脆又甜,但毕竟没有那原始的味道。有时候,过程或许才是最珍贵最香甜的吧。
如今,婆已故去多年,地头的那棵柿子树,因为在地里的缘故,光照更好,空间更足,便比在家里繁茂得多,顽强得多。每到秋天,一树的柿子红彤彤的,笑盈盈的,映红了半边天。踩在那一地红红的、厚厚的、软软的落叶上,望着那一树红灯笼,我仿佛听见婆说,民娃,快来吃。我似乎看到了通向远方的路,被一个个红灯笼照得雪亮雪亮,似乎在告诉远方的游子,回家的路已被“我”照亮。
第3篇:老烘柿散文
老烘柿散文
在我们老家山区,那些石头山以及梯田的地堰上,长着不少的柿子树,不用怎么管理,却长得枝繁叶茂。夏季,像撑起的太阳伞,遮出一片片阴凉,好让下田人和行路者来此休憩、乘凉;待到秋上,硕果累累,给树主带来额外的收入。因而,尽管柿子树是自身不能繁育的嫁接树种,需费些事,但老祖宗们还是不遗余力地栽植了这么多,让我们后人受益不迭。
除了柿木的材质好,是某些家具和农具的理想原料,果实——包括加工的柿饼品质独特外,被称作“老烘柿”的自然糖化柿子,也颇受人们欣赏和青睐。“七月核桃八月梨,九月柿子乱赶集”,其内就包括老烘柿不说,“吃柿子捡软和的捏”的双重俗语,也是指的老烘柿。《山东快书》的《武老二》篇里,描写武松打斗“瞎炮仗”的场面,砸了街上的柿子摊位,形容说:“人家的柿子论个儿卖,俺的.柿子使碗量”,更形象
第4篇:老柿树下散文
老柿树下散文
这棵柿树的家就在这里,它无儿无女,只有她自己,她已年近半百。每一年的生活都是如此,没有别的,可她从不孤单!她从秋天走来,她是秋天的宠儿,秋赐予她丰硕的果实。黄澄澄的,金灿灿的,如灯笼,如宝物。它赤裸着,不怕被看穿,不怕被摘取。叶子绿油油的,柿子沉甸甸的,凭着枝干的力量不断地疯长,她是否呢喃在枝干的耳边,道一句感谢?或者说一句祝福?
这座桥,这条河,这棵树,他们在这片天地温存。河里很少见到水,而桥上总会有人不断穿梭,来的,去的,不计其数。树上也会有鸟儿跑来跑去,它们叽叽喳喳,它们促膝谈心,它们你追我赶……鸟儿喜欢凑热闹,它喜欢偷听老人谈话,听懂或不懂它们都往心里咽,它们快活,或许也忧伤着……
老人就在这张破旧的,红得掉牙的沙发上坐着,三五个老人,有时也会有两三个后生,有时也会更多。我上班
第5篇:红火的柿树散文
红火的柿树散文
在邢台山区,在我的家乡浆水镇贾庄村,在路边、在河边、在村边、在沟壑、在山坡上、在岩石旁,生长着无数棵大大小小的柿树,或迎风独立,或数棵成林,冬天像美妙绝伦的铁艺,夏天像绿色斑驳的巨伞,挺拔俊逸,星罗棋布,充满着无限生机和活力。
每年春暖花开,柿树总是最先知。春风轻拂的枝头,一夜间吐出鹅黄嫩芽,小的像米粒,大的像黄豆,转眼不见就展开成小小的树叶,渐渐又大起来,渐渐又绿起来。两面都很鲜艳的柿叶,在明媚的春光里,尤其显得油光发亮。接着,绿叶间开满黄白色的柿花,花萼四四方方,有一种甜甜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柿花没有绢花的娇柔,却一样绵软可触,像农家的孩子,早已历经风雨,在不经意间,就会结满圆形或扁球形的'绿色小生命。也有少量夭折落地,家乡人称其为柿娄。在缺吃少穿的年代,落地的柿娄,都要被捡起
第6篇:红柿秋韵优美散文
红柿秋韵优美散文
一棵柿树长在农家小院中。柿树碗口粗,高出院墙。一只只圆溜溜的红柿子,挤挤密密地缀在枝子上,把枝子压得弯弯的。一枝枝像一串串糖葫芦。柿子熟了,香满屋子,主人乐了。柿子香了,鸡犬闻到了。鸡伸出长长脖子,一次次跳起来,想啄吃柿子。小狗摇晃着脑袋,扇动蝴蝶般的耳朵,对着红红的柿子,骨碌碌地转动眼睛。
两棵柿树长在菜园边。两棵树两幅画。一棵树爬上了丝瓜藤叶。丝瓜藤叶油绿绿,靓于柿树叶。一朵朵丝瓜花,像撑起的一把把金黄色小伞。一条条悬挂的丝瓜,弯如镰刀,直如木棒。在藤叶丛中,柿子露出红红的笑脸,与花儿、瓜儿媲美。一棵树开满了扁豆花。扁豆花,或红如紫薇,或白如雪莲。一朵朵如晾翅之鸽,娇态可人。花丛中掉着一、两串扁豆,如风舞的铃铛。红红的.柿子,高高挂在枝头,闪闪发光,与扁豆花果组成一幅美艳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