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旧书与文字散文
旧书与文字散文
闲暇时,执一杯清茗,坐于书桌旁,小心翼翼地翻开泛黄书页,贪婪地嗅着那特有的馥郁古朴的味道,伴着那柔曼隽永的韵律,悉心感受这古老的舟撩拨的文字的海。
那薄薄的纸页承载着成长的洗礼,以一种无华平缓的语调讲述着一个个干枯如柴的人生、衰落的家族、殷红如血的事实,以及纯真饱满的幸福、温馨深邃的大爱、浩瀚抽象的哲理。它像一位老人,褪去世间的浮华,语重心长地告诉你真与伪、善与恶、美与丑,让你的思想走向深刻纯净,教你抛开烦恼与重负,笑对人生。旧书没有华丽的插图,却显得实实在在,没有突兀的栏目,更没有天花乱坠的包装。它只有质朴的装裱,只有占满书页的文字,却能轻轻地叩响心扉。
浅色的封面淡雅朴实,书名是几个庄重的宋体字,几句富有情意的话做前言,几列简单的目录做索引,接下来,便是洋洋洒洒的正文。若是能够有幸翻到附有批注的旧书,那便如同得到了书中珍宝。你可以与旧书原有的主人进行思想上的交流,发现自己没有领悟到的思想层面,给自己再添一颗颗深藏在箱底的钻石。让原来还肤浅的思想渐渐丰腴起来。这不是名家所做的批注,你不必毕恭毕敬地全盘接受,可以加入自己的思想融合吸收。
读旧书是一个思辨的过程,你思维的广度由此打开。阅读文学巨著、古典名著,若是能够拥有一本古老的简装本,这超越时空的韵调,便能够带你走进那个时代,真切感受那时社会的氛围,感受那时人们的情感,追循历史人物的足迹,那寻访那些动人的古代故事。
自由翱翔在历史的天空,俯瞰历史的曼妙;畅游在历史的长河,打捞历史的神秘;如梦如幻。旧书,是被遗忘被尘封的'记忆。它布满尘土的封面下,包含着永不落伍的知识,旧书被一次又一次的翻新,不变的,是其中永恒的富有深远意义的常读常新的文字。它不像市面上有些装裱华丽而内容平淡甚至低俗的书籍,它补给包含着文学史上沉积下来的精华,还蕴含着一种简单沉稳的心态。
手捧一本旧书,在与阳光交织的黄晕中,让心灵恬然地律动。翻开旧书,深吸一口历史的气息,让它,教给你文学的真谛,人生的真谛。
第2篇:旧书散文
旧书散文
20XX年湖北高考作文命题《旧书》,我也附庸风雅在自己空间写了篇《旧书》,如果拿去高考,给判卷老师看了,不及格估计是大概率事件。
20XX年的夏天,我在东北大庆参加全国的一个会议,会后主办方组织我们去五大连池休整几天。所谓“五大连池”就是火山后形成的五个堰塞湖连在一起,此地的温泉和矿泉水享有盛名,而且名气似乎在远东比我们内地还大些。四星级酒店住满前来休假的韩国、日本、俄罗斯人,且以俄罗斯人居多。早晨出来散步,乡间小道上随处可见俄罗斯男人和女人,提着水瓶和各种容器,到某一指定处接矿泉水,携回住处直接饮用,据说品位上乘。
酒店用的是自助歺,某天傍晚、我刚坐定,一位端着盘子俄罗斯大哥(六十开外)走过来,操着流利汉语问道:“同志,有人吗?”我一楞,一则这老外汉语说得真溜,还带东北口音;二则还称鄙人为同志,这称呼现在早不时行了,但还是感到比时下张口闭口喊老板来的亲切。于是,我赶紧示意,您请便!
落坐后,彼此打量一下,我看这老外好象在哪儿见过,哦!老头高高大大,国字脸,蓝眼晴,头发往后梳,想起来了,与《列宁在十月》中瓦西里有几分神似,(其实后来他告诉我叫个什么罗夫,我记不住,本文就以瓦西里代称了)。还是“瓦西里”先开口,您是来这儿开会的?他看了我上衣上挂着胸牌,难怪称我为同志,这老外显然是个中国通。实际上我带这个牌子,是主办方要求与会人员进餐厅必备标志。
我说是的。顺便把瓦西里夸了一句,您的汉语讲得真好!
哦!见笑见笑!老头有点得意地说,我是汉学家,研究中国近代文学史。
我感到有点新奇,我说是鲁迅、巴金、郭沫若?我赶几位我知道的`说。
不!不!我是研究中国近代农村题材文学的,譬如说早一点的赵树理、周立波、陈登科,后来还有写《艳阳天》《金光大道》的浩然,还有改革开放初期写《平凡的世界》《人生》的路遥,写《白鹿原》的陈忠实,写《凤凰琴》刘醒龙……“瓦西里”指着桌子,不紧不慢,如数家珍,仿佛眼前摆的不是啤酒、饮料和菜肴,而是一本本摞着的尘封的旧书。不不,应该是一幅幅摊在桌上的中国近代农村发展画卷!我不由地感到新奇并有几分感慨,历史并不久远,我们现在还有多少人能记得,这些抒写讴歌这边热土,曾耳熟目详的中国作家的名字呢?
为了表达我对“瓦西里”的敬意,我说中俄两国都有悠久灿烂文化,在近代文学史上,俄罗斯文化特别前苏联文学作品,对中国有很大影响,甚至影响一代人。我就随便说说。谁知“瓦西里”来劲了,偏要问我知道有哪些俄罗斯包括苏联作家和作品?
我没辙,抿了口啤酒,我说我知道不多,我知道早一点吧,托尔斯泰,写《安娜.卡列尼娜》的托尔斯泰。写《静静的顿河》肖洛霍夫,还有小时候看过一个童话《渔夫和金鱼》,我不能确定作者是不是决斗身亡的普希金?我先蒙着。
我回答让瓦西里多少有点意外,他接着问有哪些作品你有印象呢?我说这就多了,高尔基《童年》及三部曲,奥斯特洛斯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和《暴风雨所诞生的》,还有《卓娅和舒拉故事》,还有一本写远东共青城建设的叫《勇敢》,两位作者都说不上名字了。
老瓦这时开始对我有点刮目相看了,两只蓝眼睛放着光茫。那你对以上作品中最难忘人物是谁呢?我的回答让他意外了,他估计我可能会说个保尔.柯察金或者卓娅什么的,谁知我说的是冬妮娅!瓦西里听了哈哈大笑,非要与我干一杯,口里还不停说,哥们老实在了!东北土话都说出来了。一连干了几杯,反正自助餐“哈尔滨”啤酒随便喝。
瓦西里趁着酒兴说哥们,最后问您一个问题,对你印象最深刻的作家是谁?我未加思索脱口而出,柯切托夫,苏联作家柯切托夫!这次轮到老瓦傻眼了,他完全没料到我还知道柯切托夫。我对他讲,这一点不值得奇怪,柯切托夫描写造船工人生活《茹尔宾一家人》,和钢铁工人高尚情操的《叶尔绍夫兄弟》,在中国,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拥有大量读者,另外《州委书记》、《多雪的冬天》对上层社会描写,是我们现在所谓官场小说无法比拟的。另外在他后期写的《落角》《你到底要什么?》,让你读后对后来苏联结构解体,应有心理准备。
瓦西里听罢,什么也没说,重新看了看已有几分狼藉的酒桌,仿佛上面又重新摆满的是一摞摞俄罗斯及苏联的旧书,他耸了耸肩,从对面座位走了过来,给我来了一个俄罗斯式的熊抱,还拍了拍我的肩,说了句我至今也没明白的一句话:“人类病了,文学也病了!”
席散,与老瓦握手告别,从此音信杳无,唯有那晚提到的一本本旧书,至今还在我眼前浮现…
第3篇:旧书初中散文
旧书初中散文
一只带有金属环扣的紫檀木箱,轻轻打开,没有预料中的金银首饰,一阵灰尘过后,映入眼帘的,是厚厚的几捆旧书。
我轻轻掸去灰尘,翻开发黄又起卷的书页,有陈年药材的古老香味,有些字迹是模糊不清了,保留下的字迹有的却还是繁体中文,我看不大懂,但却能感到那历经多年弥香的书卷中沉淀的文化底蕴。
古代人们每年都有“晒书节”,那必定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家家户户把阁楼里收藏的1日书拿出来晒,除去那潮湿,除去那霉气,让那书角在阳光下舒展开来,吸收灵气。对于读书的贤士来说,晒书节是尤为重要的节日。他们自是把那压箱底的旧书当作传家的宝贝,会细细擦去屋里最好的桌上的污渍,才肯把心爱的旧书小心翼翼地放上去。晒的旧书多,是值得夸耀的事,书香门第的旧书文化便是这样源远流长。
在中华文化中,旧书是历史沉淀下的智慧:在现代都市
第4篇:散文:品旧书
散文:品旧书
流年似水,岁月如梦,无声无痕。细雨微扬,雨后初霁,清风撩弄,总觉令人惬意而温馨。伴着点点旧书香味的氤氲,给我的灵魂又添一方净土。家中的旧书倒是不少,泛黄的纸张,深深浅浅的底线,凌乱不整的封面,却不会因为时光的荏苒而使它的内涵打折扣,贬低它的价值。清晨午后手捧一杯浓茶,让窗外的栀子花香伴春茶的余温,带我走进这旧书的世界。书香、温茶、清风,诗一般的意境,我一醉而去,足矣。
旧书,是精神食粮,是灵魂的载体,是精神的躯体。白居易诗曰:“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过去是一坛陈酿的老酒,旧书是其中最难以回味的一杯。它传承千载文明,又积攒时世艰辛。在我的眼里,它永远是一个美丽的神话,浪漫而又旖旎,单凭曼妙的遐想,年轻的心无以按捺便得以释然。品旧书,我会让《三国演义》变成现实中的义薄云天,我
第5篇:旧书优美散文
鸟在正午叫得很欢,阳光自上而下释放出最大的热量。树荫覆盖了小区的道路,投下来的时候,终于让光线抓到了空子,斑斑驳驳地落在地面上,远远望去,一地安静的金黄色的光圈。
单位楼前一棵参天柏树只有一根光杆的影子,没有看见树荫。可能,它的树荫会越过我的头顶,越过一幢三层的小楼,落在它自己心仪的地方。
寝室里,孩子们都已经睡着了。一上午的奔跑,跳跃,说话,大笑消耗了身体里储存的不多的能量。呼吸很均匀,睡姿一副香甜模样,有孩子在梦中咂了咂嘴巴,然后翻过身,选择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沉入更深的梦乡。
我从包里取出一本书。很旧了。早上上班的时候匆忙从最高层的书架上拿的。我很少从最高的一层书架上取书看,一是不方便,二是从时间上看,那些书都太久远了。而这个早晨,却不知道触碰了哪根神经,我借助了一个矮椅子,又借助了母亲的一个肩膀
第6篇:旧书优美散文
旧书优美散文
鸟在正午叫得很欢,阳光自上而下释放出最大的热量。树荫覆盖了小区的道路,投下来的时候,终于让光线抓到了空子,斑斑驳驳地落在地面上,远远望去,一地安静的金黄色的光圈。
单位楼前一棵参天柏树只有一根光杆的影子,没有看见树荫。可能,它的树荫会越过我的头顶,越过一幢三层的小楼,落在它自己心仪的地方。
寝室里,孩子们都已经睡着了。一上午的奔跑,跳跃,说话,大笑消耗了身体里储存的不多的能量。呼吸很均匀,睡姿一副香甜模样,有孩子在梦中咂了咂嘴巴,然后翻过身,选择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沉入更深的梦乡。
我从包里取出一本书。很旧了。早上上班的时候匆忙从最高层的书架上拿的。我很少从最高的一层书架上取书看,一是不方便,二是从时间上看,那些书都太久远了。而这个早晨,却不知道触碰了哪根神经,我借助了一个矮椅子,又借助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