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你有没有见过她散文
你有没有见过她散文
我见过一个人,她经历过物资极度贫乏的年代,对幸福的认知仅停留在吃饱穿暖上。然而这样的幸福在她的前半生中,也几乎不可得,于是她挥舞着双手,以极为笨拙的方式在土地上辛苦劳作。自己可能吃不饱饭,却尽力周全着孩子们的衣食无忧。
由于时代原因,她大字不识几个。听到别人家的孩子们都叫什么娟,什么丽,便请教了识字的人把自己听到的名字画在了墙上。等孩子上学了,就指着墙上落了厚厚几层灰的笔划说:“诺,人家都叫这个,说明这个好听。以后你也叫这个算啦!”后来儿女们读过几年书识得几个字后,都觉得此名甚俗,嚷着要改名字。她倒不知哪里听来一句古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还说:“名字都是老天爷早就定好了,岂能你们说改就改,任性的想翻天么?”背后却逢人便打探孩子们改名字的事,苦不得法,最终作罢。
她的同龄人,大都是姊妹众多,缺父少母的,她能从那个年代生存下来已是万幸。年长后又像块砖头一样,按照家庭成分也就被搬来配了人家。这种先天得不到爱的成长,也让她愈发缺少对爱的理解和感知。所以孩子们争吵时,她会一次次不胜其烦地秉承公平原则,粗鲁地赏赐每人一顿棒打,还严厉地警告孩子们不准哭出声,否则会被揍的更惨。孩子们也会在挂着露珠的梦呓中责备她太狠心。然而当冒着风雪的母亲从地里赶回来,不顾劳累又急匆匆洗手摊饼时,刚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的孩子们,谁也不能否认这个冬天因了她而变得不那么寒冷,甚至令人有了深深的期待。
曾有倔强的孩子,顽劣地在吵架后,把她刚洗刷过的碗磕得震天响,告诉她说:“以后就算我考不上大学,我也要出去打工,再也不回这穷乡僻壤了。”她只是生气地竖起食指,高扬着声调大喊:“你敢!”而当孩子终于长大,可以留在城市里工作了,她却激动的'一遍又一遍自言自语:“我娃终究不是山里人啊!”那眼神中的幸福,是无以言表的。
当年的孩子羽翼已丰,再也不需要看她的脸色忍受她的打骂了,还没来得及庆幸这自由来的如此突然,却忽然发现事情竟并不是自己曾以为的那样。她听见是孩子们打来的电话,便一本正经地挤在娃们父亲的耳边,生怕听漏了哪一个词语。待要让她来接听,她却半晌不语。末了,只是程式化地询问:“你吃饭没?吃的啥呀?我也吃过了,我吃的炒豆角,喝了两大碗粥”几句说完便长久无话。次数多了,她也感觉出不对劲,于是只要看到手机屏幕上跳出孩子们的名字,便逃也似的躲着,宁可猫着腰偷听,却再也不肯接电话。但她会准确记得每个孩子爱吃的食物和口味,在孩子们要回家时,提前准备好大堆的食材。
也不知道是从何时起,那个唠叨着让在外的游子记得好好吃饭的人,转眼就和子女对调了位置。如今都是孩子们叮嘱着她好好照顾自己,她无奈地捋顺了鬓角的发,呵呵傻笑。心想“我有那么老不中用么?这还用得着你们说?”可开饭时间,她却经常都是傻兮兮的把所有子女的名字都喊一遍,喊完才发现满院回荡的都是打旋的秋风。泡桐树的叶子,便在这时候落下大片大片灰紫色的花来。一直以为那种花儿老土又没有灵性,看着就极度缺乏气质。而泡桐却不语不理,只是有意无意开花又零落,年复一年。那圆润水亮的躯干也就在这样的时光里日渐皲裂,晃悠悠颤巍巍地枯瘦了。
后来她得了一场大病,因为乡野土大夫的含糊其辞,她吓得误以为即将油尽灯枯,急匆匆一个电话打给幺儿:“我还没看着你成家,我不能走啊……”她哭的山云欲裂。后来知是虚惊一场,她笑笑:“我要看着你们几个事情都完结了,我才能走得安心啊。”一句话说的孩子们泪如泉涌。
她身上没有光芒,只有满手的老茧和极目地望眼欲穿。她说电视里讲精忠报国,我的孩子们不在身边,想必是去报国了。没有人知道她一生有过多少荒谬的逻辑,也不会有人去计较她这些混乱的想法背后,究竟有着多少自创的理论依据。无论如何,在“爱”面前,谁又忍心去挑剔呢?她究竟是懂得还是不懂?懂与不懂,生活都在她的绕指柔肠间,有了人间烟火的温馨。
生命是一场不着痕迹的辩证,不经意间让问题显山露水,而想要答案水落石出却需要一颗剔透的心。或许,那时我们年少,所以只道是寻常。或许,愚钝的一直是我们,我们都不曾真正懂她。
若有转生,或许她会因诸多被人忽略的小善,而修得天堂之路。也或许会因诸多同样被人忽略的小恶,而不得不继续受八苦之难。你有没有见过她?若你见过,请你善待她。因为她满头的银发和那满脸的皱纹呀,那是多少个为你操劳的日夜才雕刻而来的。而你,总有一天会想念,也总有一天会再也找寻不见她……
第2篇:梦里见过你散文
梦里见过你散文
春秋无梦,梦在冬天醒来,在一场大雪里醒来。
看一滴水,在遥远的锦溪里诞生,鼓荡着心石的雷音,一次次奋力托起游向周庄的古船,一座座石桥在头顶上沉默不语。
拨开丁香花开的迷雾,我沐浴着太阳的圣光,灿烂如锦,一路奔流南去。却总也打不破,这漂泊的宿命,在一条溪水里辗转反侧,从出生,到死去。
青青石台是我仅存的幸福幻想,一个轮回的渴盼,深邃的美,在雨中慌乱相遇。泛起的泡沫扮做你飞扬的的裙角,欢笑着,荡漾着,万般缱绻不肯离去,湿漉漉的心,湿漉漉的'裙,湿漉漉的——命运。
三个世纪?还是五个世纪?时间太长,太多的事情我已经忘记。
只记得,我坐在一枚南宋的落叶上又飘向你。你已被匠师雕琢成鹅黄美妆的仕女,油纸青伞,莲花做心。一块青石,蜕变成泛彩的美玉,拥有了思想和灵魂。
雨声又点亮了灯盏,古老的玉器在风里撩动珠帘,揪心的美。
我在锦溪里游动,数着时快时慢的心跳声,数着你微笑时泛起的水纹,和一缕缕雨中的迷朦。
第3篇:在梦里见过你散文
在梦里见过你散文
午后,轰隆的风机气泵声里,各自忙碌的身影,坐在车间门口摆放着的打好包的纸箱上,悠荡着双脚,一抹阳光从门外塞进投在脸上,眯起眼睛,端茶轻啜。
老王在几米外呆怔的看着,忘记了手里正在忙活着的工作,跳下来走过去轻拍她的肩,笑道:“傻呢?没见过美女呀?”
她颇是激动:“你知道吗,原来,我以前在梦里见到过你,刚才你坐在那里,那神情,我真的在梦里见到过,你就是穿着这样红色的小衫,坐在箱子上悠着腿喝茶,醒了以后自己还想,这是在哪儿呢,这个人是谁啊,梦真的是有预感啊,真的有……”
在她语无论次的表述里,想起自己也曾有过很多次这样的时刻。
十五六岁第一次离开家,一天想家了,傍晚骑了自行车往回走,还没出城天就黑了,闪耀的霓虹,川梭的车流,行色匆匆的路人,身旁忽然响起的'一声鸣笛……这一幕似曾经过,想起了,
第4篇:如果你也见过她的诗歌
如果你也见过她的诗歌
如果你也见过她
在夏末渍染深绿的小道
在熙攘往返匆匆的街头
在刮着呼啸北风的楼
在淋漓款款细雨的长桥
如果你也见过她
握着长柄伞踏着马靴从你眼底心尖烧过
卷起灰烬 碾落成尘
灼灼 都是心碎的遗体
如果你见过她
请一定把她拦下
忽略她惊慌又怀疑的眼神
我流离失所的姑娘厌倦尘世不喜羁绊
如果你真的见过她
请将这封书信放在她手里
坚固的鸟笼从不为束缚
铁打的.心肝也承不起蹂躏
我的姑娘
从出生起就毫无所依
因着她的怀疑
满心欢喜也扭曲成了满目疮痍
我的姑娘
她终于按着自己的意思走向了远方
却是踏碎了我赠予的翅膀
绕过曲曲漫漫透着血泪的故乡
如果你见过她
请对她说
遥远的追梦人已收拾好行囊
只待你扬鞭
他就启航
第5篇:见过光散文
见过光散文
我记得,他是我见过的最闪亮的光。
廖海茫茫,又是夜路唯有光才能照亮内心的黑暗。
还剩下最后一点儿烛光,木质的松香书桌在夜的静谧中散发出木珠的香味。屋里,是剪不断的黑色谍影,屋外,是匆匆走过的风,还有发着沙哑的声音的叶。我只是顺着石路,朝外瞭望风景美得醉人黑云依着腰横卧在空中,魅惑地行走,我摸索着下了楼梯,那黑暗,尽是说不出的恐怖。
那个男孩儿,就站在下面,一抹白色的白衬衫在黑夜里就如同光一样耀眼。见过的光,仿佛都没有他那样闪亮。男孩低着头,似乎正等待着黑暗,因为他是光,他要用真心去照亮黑暗,而我,就是那无边无际的黑暗。我曾多少次剖开黑暗,将自己瘦弱枯竭的手伸到那方的光芒之中,可是,每当我将手伸出,却总是像跌入了万丈深渊,迷失了方向。
而总有那么一束光,默默地撤开一道光束,投入到我黑暗的世界,
第6篇:你说你见过我的微笑散文
你说你见过我的微笑散文
你喜欢在日落的时候站在墙角眺望那片竹林。绿的发黑的颜色在夕阳下蒙上一层暖红色,一阵山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接着便传来叶子和树枝纠缠不清的声音。你喜欢这样的声音,你说:“那是我在想你。”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那片竹林不远处的木桥上。当初的你,有一张清秀的面孔,喜欢穿那件淡雅而不失华丽的黑色长袍。那年的某天,在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彼此都不约而同的转头回望着对方,目光在瞬间碰撞并凝结在了半空,谁都不愿走出彼此的视线,时间彷佛定格在了那一刻。当你发现天色已近昏黄的时候,突然显得异常焦虑,你大声对我说:“我见过你,我就住在对面的山上,一定要来找我。”我看到你含着泪水的.眼睛,那么清澈,那么明亮,然后,慢慢消失在远方。
事隔多年,我依然清晰的记得那样一个早晨,阳光洒了满地的温暖,我去对面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