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荞麦趣事经典散文
荞麦趣事经典散文
这是我乡下偏远的山村。山里人淳朴,但也固执。他们热爱土地,便不愿让人忘了这片土地,更不愿忘了这土地的庄稼和作物。
早些年,这里流传一个笑话,人们常常用这笑话警示后人。让人记住这片土地。
据说,早在不知什么年代,这里出了个大学生。那大学生念完了书,便回家看望父母。父亲知道消息后,便去接他。路上,父亲替他挑了行李,他在后面跟了走。快到村子时,经过一片山坡地,山坡地上种满荞麦。那大学生见了荞麦就问父亲:“这红杆杆打白花是啥子东西呀?”父亲听了他那一口外地腔,当时就生了气,随即把那挑子一撂,口里骂一声:“你这忘本的东西,荞麦都不认识了,可别跟了我回家丢人!”说完,就兀自一个人回了家。留下那儿子呆楞楞望着荞麦看了半天。
这事,很快便在邻近村子传为笑话。但人们笑话的不是父亲,而是孩子。后来,偶有谁家孩子不念家的,或者离了家就忘了乡音的,那父母就会教训一句:“你也不知道‘红杆杆打白花是啥子东西’了吧!”有孩子听不明白,便望着父母发呆。但其他人听了,却都戏谑地笑。
当然,现在的孩子,已很少有人听说荞麦了。能认识并见过荞麦的,那就更少。
荞麦,茎红色,杆有节,开白色小花。但往往花开多而结籽少。据说,荞麦花的结籽率,往往不及荞麦花的百分之十。那些结不了籽的荞麦花,花闭了后也不谢落,就留在了枝梢上。于是,当荞麦成熟以后,那枝梢上便既结着荞麦籽,也留下了干秕的荞麦花。
荞麦籽深褐色,三角棱形,这也是荞麦与其它农作物明显不同的一大特征。当然,还有另一大特征,那就是荞麦的“杆”,也就是茎。其它农作物的`杆,都是青绿色;唯有荞麦的杆,却是独一家的红色。所以,也怪不得那孩子念了几年书回来就闹了笑话了。
当然,这笑话也只是乡邻里的一个流传,谁也不知道有多大真实可信性。
荞麦喜荫凉耐干旱,生长期短,常常被种在山坡地里。早些年土地紧缺,便常常种在早收的红薯地里,然后在荞麦成熟前,往荞麦垅里间种小麦,让土地得到充分的利用。
荞麦的籽极易脱落,所以收获时,庄稼人特别小心。荞麦收割后,不能放倒在地,常常一丛丛码起来,籽朝上杆朝下堆着,然后用粪箕夹了,一担担挑回家。
集体时,常常大清早把荞麦割了,然后挑到村前的晒谷场上,把荞麦摊开来往场上晒了。下午晒干了后,便用禾架轻轻一敲,荞麦粒就全脱落了。然后用一个简陋的木树杈把荞麦杆往旁边一叉,扬在一起堆起来。于是场上就只剩下脱下来的荞麦粒了。于是过筛、扬灰,清理掉荞麦里面的花叶和灰尘,然后将干净的荞麦粒收进仓,庄稼人也就收工回家了。场上,便只留下脱掉了粒的荞麦杆堆。
于是跟了父母一起出来玩的孩子们,便再也不愿回家,他们又找到了他们天性的乐趣。他们爬上那麦杆堆又蹦又跳。然后围着那麦杆堆不停地转圈、追逐、嬉戏、捉迷藏。于是也闹出许多笑话。
那一回,村里的小山子跟小伙伴们玩捉迷藏,他忽然发现那搭起的荞麦杆堆得很蓬松,于是他偷偷地掏了一个洞,自个儿钻进荞麦杆堆里藏起来,并用一些荞麦杆敷在上面,遮住洞口。他在里面藏了好久,一声都不敢吭。外面的人怎么找也没有找着他。他于是很得意,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没有人能够找得到的地方。他在里面屏住呼吸,任凭外面怎么吵,他都不敢出一声。但渐渐地,他觉得外面的吵嚷声越来越稀落,接着就变得很安静了。他再也憋不住,便慢慢地钻出麦杆堆,却发现外面一个人都不见了。
伙伴们见找不着他,便都觉得很沮丧,于是一个个回家了。他出来时见不着人,一看便急了,一个人就觉得很害怕,于是放声便哭了起来。
父母听到哭声,这才找过来。扫去他沾了满头满脸的荞麦花和叶,然后将他带回家。回到家里后,父母就大骂他的那些小伙伴们,说他们捉弄了他。他的小伙伴们听了,便三天没有理他。
孩时的淘气,总给人留下许多笑话。但孩时的贪吃和挑食,又总觉得自己特别委屈。
荞麦不是好吃食,那只是那个年代,人们为了填饱肚子,偶尔拿来充饥的一种补充。偶尔吃上一两顿,倒觉得味道挺好,也很新鲜。但吃多了,就渐渐觉得吃不下去。
荞麦粗糙、味涩。在我们那地方,荞麦的吃法有三种。但都是用石磨磨成粉,然后用一个细眼儿的筛子筛了,把粉筛落在簸箕(一种很大的圆簸箕)里,剥离浮在筛子上面的荞麦壳和皮。然后将粉倒进一个盆里,掺上水和了,做成荞麦粑。
若是蒸了吃,便少放些水,以便于捏成个,然后一个个搁在锅里蒸了。若是煎了吃,便调得稀些,以便于倒进沾了油的锅里后,能淌得开些。还有一种吃法,就是先在锅里烧上一锅水,然后把水烧开了,就慢慢地倒入荞麦粉,一边倒一边搅,直搅成不硬不稀的荞麦糊粑粑。
在我小时候的印象里,常常是这样搅了吃的时候多。这样简单、方便,也便于掺进其它东西。
后来吃多了,渐渐就厌了,便常常不爱吃。于是父母便想出办法,在荞麦里掺进南瓜一起熬了,或者在磨荞麦粉时,在荞麦里掺进晒干的红薯米一起磨成粉。那样,磨出来的粉做成荞麦粑后,就会更甜些,我们就更爱吃。后来有邻里吃了我们家的荞麦粑就感到奇怪,问我家的荞麦粑怎么比她们家的荞麦粑甜。母亲听了就笑笑。那邻里一再追问,母亲就把实情说了。那邻里听了也就笑了。母亲说:“这也里家中孩子多了,逼出来的办法。”后来,村里人便都跟了这么做。其实,只为了应付孩子。
荞麦粑难吃,也更难做。那时候的荞麦粉,大都是用手摇的石磨磨的。我们那儿叫推磨。有时候,母亲一个人推磨费劲,便让我帮了推。而我,总是找个借口便躲了。
人都这样,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会犯腻;再吃不了的东西偶尔吃一顿也会觉得味美、新鲜。在我们每天都吃着精粮的今天,我们的膳食家和营养学家们一再提倡多吃粗粮,并一再强调粗粮的营养价值。如果你不排斥,荞麦也许是一种选择。
如果你也不认识荞麦,那我告诉你:那“红杆杆打白花”的,便是荞麦。如果再结有三角棱形带褐色的籽,那就更是荞麦无疑了。
对,没错,这就是荞麦——“红杆杆打白花”!
第2篇:荞麦花开荞麦散文
荞麦花开荞麦散文
荞麦以丰腴的身姿卖弄着,把媚眼抛向了村庄,还有这块土地。她的花儿宛如月色,素白,肃穆,像星光下的冷美人,着一身褐红色薄如蝉翼的纱裙。
正应了这些,被世人宠爱在一身,便给它取了上乘的雅号:乌麦,荍麦,花荞,甜养,荞子,胡荞麦。
这一连串的名字多美啊!听起来极其舒服,让人美在心里,美在骨髓里。它渗入的是一种自然界的灵魂,韵味。在美美的植物灵性里,美得让人窒息。
荞麦喜欢月亮,趁着月光如水的夜晚,它含情脉脉的竞相开放着花瓣,暗送秋波,像人间思念夫君的女子,温柔体贴,秀气可人。荞麦的美以它的叶绿,花白,茎赤,子黑,根黄,称霸植物界,亦具五方之色,奇,艳,美,实为贵。喜寒耐冷不屈不挠。
读着那些美丽动听的别名,温暖,文雅,清静,优美,艳丽。想着古人与祖先对荞麦的钟情与宠爱。那种发自内心的一种敬仰,尊重。它的植物体内蕴藏着的精气,内涵,它给农民与人类的无私的精神,生命,呼吸。都在这一颗颗小小的粮食里。
麦子下了地,腾出几亩来。便种上一大片一大片的荞麦。荞麦脾气好,温驯,顺眼。好种,长得也齐整。由着自己的性子,漫不经心的种,撒下些许颗粒,多少施点肥,两三个月后站在地头间,放眼望去,犹如千军万马,浩浩荡荡的,绿油油,齐整整。它全神贯注的疯长着,没时间去打理路人,向农民问个安。
刚出土长成个把月的荞麦苗,水绿绿的,嫩的可爱。不忍心去践踏,但看着垂涎欲滴。我们便去用镰刀割来几小捆,回家做凉拌菜,附着面条与馒头就可以吃。
用水洗净,淘了再淘,在开水中略微浸泡片刻,捞出切碎了,放入盐醋,蒜沬儿,辣椒油,调料。一盘简单的荞麦凉拌菜就盛到了桌上。
低头品尝,仔细看看,釉白的碟子里,嫩绿的菜叶儿搁在木桌上。吃着雪白雪白的馒头,就着荞麦菜,看着就香。少年时的我总是忍不住自己的胃口,被家里人常常叫作“饭桶”。我也希望少吃点,可是我太饿了,没有办法啊,只要看到那荞麦做的烙饼,糕点,荞酥,凉粉,血粑和灌肠,馋得直流口水,碟子和碗底都用舌头给舔个精光光,亮得能照镜子。
这荞麦菜吃起来稍微有点苦涩的味道,但在我们眼里却把它视为宝物,救命稻草。餐桌上的精品,物以稀为贵,你不能顿顿吃啊,顿顿吃,那几亩地的荞麦还打粮食。所以这荞麦也只能图个新鲜,诱惑一下胃口,吃个几顿便就了事了,不能贪,贪得一顿美,饿得十年荒。只能等着荞麦面下来了,变换着法儿做着吃。民以食为天,盼得就是这年景与丰收的希望。
我家的荞麦地靠着村子的公路边上,这荞麦一开花,十里都野茫茫的,香味飘飘。那些花儿的颜色,雪白雪白的,煞是美丽极了,像少女脸上涂上去的香粉。在每一朵花里,都尽情的散发着清香。惹得满荞麦地里都是蜂蝶,成群结队,被这荞麦花儿把蜂蝶弄得神魂颠倒,整天沾花惹草,耍弄着水性杨花的贪婪之心。
花儿开,蝶儿飞,蜂儿来,好热情,好热闹。它们还各自唱起了歌,嗡嗡____嗡嗡____嗡嗡____。不停的在扯开嗓门在炫耀着。我心里在想啊,这些小精灵你真的不嫌累吗?
荞麦花开得正旺时,村子的赵拐子,他们家养蜂。一年四季靠养蜂卖蜂蜜为生,很少种地。他们家的那几亩地都荒了,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蒿草。这李拐子心眼多,脑子精得很。整天在村口荞麦地边上周旋,一看到我们这些放学的小孩们,就拿点蜂蜜诱惑我们,为的是让我们给他搬运蜂箱。今儿个挪挪,明儿个搬搬,忙活完了,李拐子就给每人一小勺子蜂蜜。我们爬在他家的箱子堆上用嘴吧唧吧唧的吃起来,用馒头蘸着吃,李拐子家的勺子底总是被我们舔的干干净净,省得李拐子去洗。
走时,李拐冲我们诡异的一笑,有活儿干就给你们这些熊娃娃留着。这李拐子可真是人精啊,每当我们放学路过此处,总会小恩小惠一些好吃的,拉拢我们的心。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我们都知道。
每逢荞麦花开时,李拐子就搬弄着蜂箱子,村子的东头到西头都是他们家的蜂。他人虽然有残疾,可她媳妇长得跟仙女似的,是那些年去外地放蜂采蜜时在张掖用花言巧语把媳妇弄回了家。侍候的百依百顺,什么衣服都穿了,很享福的。这些都是大人说的,我们只知道这些。
放蜂的日子一直到村子里荞麦花谢,荞麦籽熟了时才收工。转眼间,天气冷了,蜜蜂也要过冬,躺在箱子里也不太出来了,收工完时,农活也相应少了,村子也安静了。这时赵拐子一巅一瘸的挑着扁担,两头系上木箱子转村下巷,吆喝着去卖蜂蜜了。他心里高兴的劲儿比蜂蜜还甜哩!
俺村里,祖祖辈辈都有种荞麦的,有种荞麦的就有养蜂的,尤其是赵拐子养的声势大,蜂多。荞麦在粮食里是一种极其有营养价值的一种农作物。在父母那个贫寒的年代,大多是为了填补口粮,那时粮产量低,人民生活水平不高,不计较吃好吃坏,只要吃饱穿暖,小肚子不遭罪就行。荞麦用的都是农家肥,疯长着,颗粒也丰满,我家的荞麦一打就是好几石(dan),窑洞的木櫈子上整整齐齐的码了几溜溜长,挤在一起端庄的'很。吃不完,当家里牲口喂,作饲料,或变卖一点钱,把日子充实一下,再苦再累也是一种美美的幸福。常常看到父母在窑洞里来回东瞅瞅西望望,看着自己种的庄稼打下的粮食,心里乐呵呵的。
关于这荞麦啊,还有个故事呢。说俺村在若干年前考上了一名大学生。家境贫穷,他刻苦努力,勤奋好学,结果考上了大学。当时村子像炸开了锅似的。方圆几百里都知道俺村出了个“秀才”。村子的人即羡慕又自豪。这自然给村子里增了光添了彩。
后来外村人把自己的闺女接二连三的往俺村介绍,谁不高兴呢!“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而如今是“小伙子不出门,媳妇子送上门”。真是好事连连,双喜临门。就连俺村那虎头虎脑,傻里傻气的狗蛋,年过三十多了,还有人上门给提亲呢!真是一人栽树,十人乘凉啊。那狗蛋嘿嘿一笑,拔腿向村子里的胡同深处跑去,嘴里结结巴巴的叫嚷着说:俺要娶媳妇了,还要…还…还要生个娃咧。他一溜烟的消失在村子尽头。
话说那个大学生几年后,也告别了家乡的这片热烘烘的土窝窝,曾经养育他的那片荞麦地。他跋山涉水寄居在大城市里了,有了工作,事业,家庭。有一年回家探亲,父亲劳碌在田间。正是荞麦开花荞麦熟了的时节,他与老父亲走在田径上。低头便瞅了大半天,问父亲说:这白花花,黑子子,红杆杆是啥东西。老父亲抬头看了儿子一眼,说:娃!你忘了根了啊!这是荞麦,你小时候还躺在荞麦杆杆上睡过觉呢!
“红杆杆,白花花”这个典故我一直流传至今,被人们取笑那些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讽刺忘根忘本的人,同时告诉我们不论你身处天涯海角,还是官位多大。可有一点,故乡那些曾经的苦难与贫穷,永远都是我们人生的起点,只要记住艰苦奋斗,才会有美好的幸福!
红杆杆,白花花,黑子子,开在黄土土里,长在黄土土里,迎着那轮艳丽丽的太阳,开花了,籽熟了…
第3篇:荞麦蒸饺散文
荞麦蒸饺散文
下班回到家,我照例坐在电脑前修改我的散文稿子,只听见妻子尖叫了一声,我都没抬头,眼睛还盯在我的稿子上,好像没发生啥事似的,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咋的了?”厨房里妻子的声音:“剁饺馅子不小心手被剌了个大口子,都出血了。”我赶忙跑到厨房,边包扎边心疼地说:“咋不小心,随便吃点得了,包啥饺子,你也不嫌累!”
妻子说:“今晚孩子们都不在家,我寻思包点饺子,好久都没吃了,挺想吃的。”“那你包吧!有啥好吃的,不许包带肉的!”我冷冷地说。她说:“我包点白菜虾仁的。”我又坐到桌前,陷入了沉思。现在吃饺子不是自己不吃肉馅的,就是孩子要吃肉馅的,总是吃不到一起去,没办法,妻子包馅总是两、三样,有荤的、有素的,这种做饺子的方法在我家里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我不由得想起我十岁左右时吃饺子的情形。那时候我们村有四
第4篇:荞麦情散文
荞麦情散文
你知道荞麦吗?只说那荞麦花,便是皎洁琼银的世界!令你陶醉!
她比那“千树万树梨花开”,比那“北国风光”的银装素裹毫不逊色;如与蓝天上的朵朵浮云,和远眺泾水那一匹长长的绫绢相比,似乎还胜一筹。
她花朵虽小,却白得熨帖瓷实,她善于聚众集堆,密密麻麻,更显自身的色泽实力;她欲独占鳌头,大有力排一切污浊之势!
小时候,外婆手领着我去看荞麦花,颇有韵律地唱着:“荞麦花,堆堆雪,秋上结些黑果果,黑果果,肚里满,给勤劳人家拉拉馋;黑果果,三个棱,懒汉穷成大光腚。”
那时,我外公在他放牛的山上,发现了一块覆盖着厚厚风化层的斜坡地,利用牛啃草的当儿,整整抡了一个多月的血汗镐头,开出了这片荒地。入伏了,当火辣辣的太阳烤得人闷热流汗,庄稼淌油茂长,悄悄地孕育果实的时候,外公才不慌不忙地、嘴里嘟囔着:“头伏荞麦,二
第5篇:荞麦花开散文
荞麦花开散文
四月的时候,白色的荞麦花就一茬茬开放在故乡的土地上。轻灵的花瓣一簇簇,像缭绕在峡谷间的白云。偶有微风拂过,它们便柔柔地蠕动,小心地挤在一起,发出细细的沙沙声,像是在说着什么悄悄话。
这便是乡村,大别山深处的乡村。这样的乡村在大别山深处多的是,它们歪歪斜斜地随便躺在大山中的某一片山梁上,如干活干累了的庄稼汉躺在干净的草地上眯着眼睛望着太阳。记忆中,那些乡村空气中总是弥漫着荞麦花的芬芳。
有一年,那是荞麦花开得最旺盛的一年,母亲也显得很高兴,在她的脸上,开满了灿烂的荞麦花。我们几个不懂事的泥巴一样的孩子,在荞麦花丛里开始了我们的游戏。瓦蓝的天空中,红红的太阳朝我们傻笑,我们看见那么多的荞麦一起开花,那么多的蜜蜂和蝴蝶烧遍了山梁,心也像烧着了一样,一溜烟就滚进了荞麦花海。我们在里面打滚、藏猫
第6篇:荞麦优美散文
农事在细致的人手里变得细琐、复杂起来———我说的是种荞麦。我们那里盛产水稻。大麦、小麦之类的农作物,一般农民都不种,更不要说种荞麦了。但外公每年照例要在一块小田里种上些荞麦。他的理由是人不能老吃细粮,间或也要吃点粗粮,筋骨才会长得结实、活得舒坦。“在过去,有荞麦做粑吃,可就是富农的日子了!”他告诫外婆。那时候时兴唯成份论,外公家是贫农。但外公说这话显然没有忆苦思甜的味道。
荞麦是一年生草本植物。当年种,当年就能收。它能长到小麦一样高,但样子根本不像金黄色的小麦。它的茎略带红色,叶互生,三角状,心脏形,有长柄。荞麦开起花来,泛白色或者淡粉红色。在千篇1律的金黄色的田野,那种花朵飘荡在风中,往往总令人眼睛一亮。在秋天收获了荞麦,脱去荞麦壳,它的果实就可以磨成荞麦粉做粑,或者熬成荞麦糊。它的颜色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