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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与吴用之差异
——看施耐庵眼中的理想知识分子形象
魏佳义
【内容摘要】:宋江和吴用的差异是认识《水浒传》这部经典小说创作主旨的重要窗口之一。在人生目标和处事原则层面,宋江忠孝仁义,一以贯之;吴用表面上是从“图个一世快活”升华到“扶国安民”,实则始终停留在个人利益得失上面。在人生结局层面,两人都十分悲惨,宋江留得传世的“忠”名,而吴用只有狭隘的“义”名。通过对宋江和吴用的比较,发现他们人生道路与人生理想的差异,从而捕捉施耐庵理想中的知识分子形象。
【关键词】:宋江 吴用 差异
如果说《三国演义》与《水浒传》是同一作者,那么,吴用与宋江的形象便在很大程度上受刘备与诸葛亮形象的影响,两者之间有很多相同之处。单从作者的好恶来讲,对刘备与诸葛亮都是比较正面的,而对宋江与吴用,则有比较鲜明的好恶。在这里只对《水浒》中宋江和吴用进行比较,以深化对两个人物的个性化认识,进而由两个形象的比较探讨施耐庵眼中理想的知识份子形象。
(一)人生目标:宋江以“全忠仗义,辅国安民”为人生目标;吴用却以“图一世快活”为人生目的《水浒》中的人物,人生境遇莫过于四种:一是怀才不遇,难以施展抱负;二是处在社会最底层,受到上层阶级的压迫和剥削;三是不满自己所处地位,从而以反抗的方式改变现状;四是被已上山的好汉逼上梁山。宋江属于第一种境遇,吴用则是第三种境遇。
宋江上梁山是为了保命,还是有其它目的呢?只有对此有深刻的认识,才能对宋江的人生目标作出正确的判断。宋江吃了人命官司被刺配江州牢城,途中,宋江刻意绕开梁山,但还是被请上梁山,面对梁山的再三挽留,宋江对晁盖有如下陈词:“家中上有老父在堂,宋江不曾孝敬得一日,如何敢违了他的教训,负累了他?”“父亲明明训教宋江,小可不争随顺了,便是上逆天理,下违父教,做了不忠不孝的人,在世虽生何益?如不肯放宋江下山,情愿只就众位手里乞死。”(第三十五回)从这里可以看出,宋江在没有被逼上绝路时并没有想上梁山的意思,虽然惜英雄,爱英雄,他并不想同这些好汉们一起背上反贼的“恶名”,也不想成为“不忠,不孝”之人。后来,宋江因反诗被陷,走投无路之时梁山好汉义劫法场,并捉得黄文炳为其报仇,跪地陈词道:“如此犯下大罪,闹了两座州城,必然申奏去了。今日不由宋江不上梁山泊投托哥哥去,未知众位意下若何?如是相从者,只今收拾便行;如不愿去的,一听尊命。只恐事发,反遭负累,烦可寻思。”(第四十回)此时宋江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死路,而且是背了恶名的死路;另一条便是上得梁山,大碗吃肉喝酒,虽有恶名,但可活命。古话讲“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也只有活着,才能干一番事业,才可以实现自己的抱负,从力主招安可以得到充分的印证。不难发现,宋江的人生目标便是尽忠尽孝,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表面上有所反复,实则不然。在招安的过程中,他既要面对黑暗的社会现实,又要说服兄弟共同“尽忠尽孝”。可以说,宋江的每一步都是为了招安,以实现自己的忠义之心。由此可见,宋江不但有人生目标,而且指向明确,没有动摇。
对于吴用,他第一次表达人生看法是在说三阮的过程中:“如今欲要请你们去商议,聚几个好汉,向山凹僻静去处,取此一套富贵不义之财,大家图一世快活。”(第十五回)这里,吴用截取生辰纲的目的显露无异,那就是同和义气的好汉在一起,图一世的快活,暂且将其看为吴用的人生目标。这也是大多数梁山好汉的共有哲学,如李逵在四十一回有这样的经典对白:“晁盖哥哥便做了大皇帝,宋江哥哥便做了小皇帝,吴先生做个丞相,公孙道士便做个国师,我们都做个将军,杀去东京,夺了鸟位,在那里快活,却不好?不强似这个鸟水泊里?”这便是以自我为中心的快乐哲学。然而,吴用在这一点上又比不上李逵的坚决和彻底。这就要从宋江上山说起,宋江上山以后,将自己“全忠仗义,扶国安民”的人生目标强加于梁山好汉。相比而言,吴用是这一主张的拥护者。这好像与其“快乐哲学”相矛盾,但可以把这看作是吴用思想的一种升华。主要表现在吴用不辞辛劳,巧设计策,智赚玉麒麟,而宋江想让庐俊义落草入伙,无非还是为了招安。在第八十五回,有这样一个细节描写 “吴用听了,长叹一声,低首不语,肚里沉吟”。这是招安之后辽国使臣欧阳侍郎说宋江时,吴用表现出了另一种神态,作者对吴用这样的一种刻意描写,有其深刻的意义。之后在宋江的追问下,吴用才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寻思起来,只是兄长以忠义为主,小弟不敢多言。我想欧阳侍郎所说这一席话,端的是有理。目今宋朝天子,至圣至明,果被蔡京、童贯、高俅、杨戬四个奸臣专权,纵有成功,必无升赏,主上听信。设使日后纵有成功,必无升赏。我等三番招安,兄长为尊,只得个先锋虚职。若论我小子愚意,弃宋从辽,岂不为胜,只是负了兄长忠义之心。”虽然“蔡京、童贯、高俅、杨戬四个奸臣专权”,但从民族气节的角度讲,这是被人所不齿的。但是他想到的只是“纵有成功,必无升赏”,孟子曰“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己”,①假如没有一定的道德观念和行为准则,就会肆意作恶,无不为己。汉代董仲舒说 “夫仁者,正其谊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②重义轻利的价值观,提倡的是精神追求应高于人的物质利益追求。倘若一味地追求物质享受,便降低了做人的资格。重义轻利的观念所要求的是,对利的追求必须合乎义,特别是在民族大义面前。吴用有这样的表现,主要是其个人主义作祟,是追求“快活”人生目标主导思想的必然结果。一方面,吴用的人生目标是利己的享乐主义;另一方面,吴用的人生目标不够明确和坚定。显然,宋江的人生目标要比吴用高远、坚定,人格定位要比吴用高尚,人生目的要比吴用明确。所谓“饥定思食,渴定思饮,夫天下曷尝有不思饮食之人哉。”③人追求个人的快活并没有错,但是在利益面前,不应只考虑个人私利,而损害他人乃至国家的利益,这是任何人都所不齿的,就连中国传统文化中地位低下的商人都信奉“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是故君子先慎乎德。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财,有财此有用。”④可见,先贤们并不是说不主张人对私利的满足,而是在私利与道德面前何者居先,这便成为品评人格的重要标准。对吴用来说,或许有国家认同感,但是当国家利益与个人利益仍至小集体利益发生冲突时,国家利益不得不让位于个人或小集体的利益。再说宋江,对于招安,虽然其中不无对个人功名富贵的追求,但在民族大义面前,他不会因个人的利益而丢失大义,面对辽国使臣欧阳侍郎的劝降,吴用想到的是“设使日后纵有成功,必无升赏”,宋江却大义陈词曰“纵使宋朝负我,我忠心不负宋朝。久后纵无功赏,也得青史上留名。若背正顺逆,天不容恕!吾辈当尽忠报国,死而后已!”可见宋江不是没有考虑,不是不清楚朝廷中奸臣当道,不是不知道功成后可能没有升赏。
综上比较,宋江有明确的人生目标,哪便是“为主全忠仗义,为臣辅国安民,去邪归正。”宋江的这一人生目标,十分符合儒家理想的人生价值观。吴用却没有明确的人生目标,或者说,吴用有的只是一种人生目的,因为图一世快活根本不能算做人生目标,而只是其活着的目的,一种狭隘自私的生活方式而已。由此可见,宋江是作者有意推崇和赞扬的人物,吴用则成为反面素材,这样一来,不但使宋江的形象更加高大,而且使作者的写作目的更加清晰。
(二)处事原则:宋江以“忠效仁义”为准;吴用只看个人得失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人生目标(的)是处事原则的方向和动因,而处事原则又是人生目标(的)的反映,二者关系紧密。这里之所以分开讲,是为了将问题阐述的更加明白,没有绝对的界线。
宋江是一位绝对的孝子,前面说到,宋江面对梁山众好汉的一再挽留,并没有低头,他把上山看作是“上逆天理,下违父教,不忠不孝”。在我国古代,往往把对皇帝的忠孝同对父母的孝顺放在一起。司马光说:“父之命,子不敢违,君之言,臣不敢违。父曰前,子不敢不前,父曰止,子不敢不止,臣之于君亦然。”⑤这样一来,使得对君主的绝对孝忠和对君权的绝对服从变得顺理成章。尊君成为必然的准则和人生信条,不容质疑。
无疑,宋江也是一位忠臣。“忠孝”是其基本的人生信条。没有因自己的所得所失对此有所怀疑。首先,从上梁山的态度说起,宋江上山,同其他人相比,更多了一种无奈。在发配江州途中,宋江力拒梁山相邀,说明宋江并不想“入伙”。哪怕是被奸佞逼上梁山,宋江效忠宋室的决心仍然没有改变,而是把上山看作无奈之举,力主招安,一心想回到“正途”。第七十一回一百单八将初聚,便对众弟兄表达了自己的心意:“惟愿朝庭早降恩光,赦免逆天大罪,众当竭力捐躯,尽忠报国,死而后已。”也就是说,宋江若非情势所逼,不会“逆天而行”。就是“逆天”也只是暂时保全自己,以求他日报国。吴用上山,只是为了求得安生之处。面对人生,吴用往往把人生快乐放在首位,无论是取生辰纲还是上山,都是为了这一目的,乃至后来欲投辽国。所以说,吴用上山的态度是肯定的,即使没有劫生辰纲一节,吴用上山也是必然的。吴用上山既没有忠君的想法,也没有强烈的报国思想。对二人进行比较,不难看出,宋江信奉的是忠君爱国,而吴用只是以自我享乐为目的。
面对招安,梁山好汉无形中分为主招和阻招两派,相比而言,主招派的声音比较强烈,主要由不得志的知识分子和被逼上梁山的官员为主,这一派比较清晰。由于阻招派立场不够坚定,再加上权力分配偏向主招派,就使得阻招派顺应主招派的主张,使招安成为现实。宋江既是主招派的制定者,也是主招派的执行者。招安之初,皇帝招见了他们,没有任命官职,只是给了一个将军虚职,就让梁山军将御外敌。破辽之后,仍无任命官职,又被告之伐王庆。直到捉王庆,继而平方腊,才得到封赏。在这个过程中,宋江坚持自己的主张,并没有因为个人的得失而放弃自己“忠君爱国”的人生信条。再说吴用,既不能说是主招派,也不能说他是阻招派,而是游离于主招和阻招之间。起初,吴用是阻招派,一方面,吴用深知,如果接受招安,自己的快活生活可能失去。另一方面,吴用有超人的智慧,他知道如果不能使官军尝到梁山的利害,朝廷不会对梁山进行招安。吴用同宋江一样,也是一个不得志的知识份子,虽说他追求人生快活,但是作为一个受过“忠效报国”思想教育的知识份子,面对宋江的力主招安,难免在他的心底激起涟漪,此时,吴用便顺理成章的成了招安的拥护者,但却是一个不坚定的拥护者。面对朝廷中奸臣当道,皇帝昏庸,面对屡立战功后仍得不到封赏的状况,吴用的主招思想很自然的被个人主义替代。从这个过程的转变中使我们得到启发,作为一个受个人享乐主义主导且性格的软弱的知识份子,吴用不可能有一个坚定的人生信条,更谈不上坚持“尽忠报国”这一理念。
再说“仁义”,在儒家的伦理体系中,孟子突出了仁、义、礼、智。他说:“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者,犾其有四体也。”⑥此所谓“四心”。在宋江身上,更多的是“恻隐之心”。第十八回,有一首《临江仙》如此赞宋江好处:“起自花村刀笔吏,英灵上应天星。疏财仗义更多能。事亲行孝敬,待士有声名。济弱扶倾心慷慨,高名水月双清。及时甘雨四方称。山东呼保义,豪杰宋公明。”宋江的仁爱之心,是其人格魅力的重要闪光点之一。宋江之所以娶阎婆惜为妾,也是动了恻隐之心,想那阎公一家三口,本以卖唱为生,不想阎公害时疫死了,在王婆的求助下,宋江不但给阎婆十两银子,而且为阎公购得棺木。阎婆为了生活有所依,将自己的女儿阎婆惜许给宋江,也正是此,才给宋江带来后来的刺配江州。第二十一回,宋江在阎婆的一再恳求下,答应到阎婆惜的下处过一晚,却不想生气早出,在街上遇到了卖汤药的王公,便记起答应王公一具棺材钱,想把晁盖给他的金子,却不想丢在了阎婆惜的下处。后事我们不提,只说恻隐之心。可见,宋江怀有仁义之心。而在吴用身上,更多的是“是非之心”,也就是智。第十四回,有一首《临江仙》这样说吴用:“万卷经书曾读过,平生机巧心灵,六韬三略究来精。胸中藏战将,腹内隐雄兵。谋略敢欺诸葛亮,陈平岂敌才能,略施小计鬼神惊。名称吴学究,人号智多星。”吴用是三十六星宿中的“天机星”,不论是在梁山发展壮大的过程中,还是招安后的平乱过程中,他都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可以说,没有吴用,就没有梁山后来的发展壮大,自然也就不会有被招安的资本。可是吴用在用智的过程中,又缺乏一种“恻隐之心”。第五十一回,宋江命吴用,雷横,李逵三人赚美鬓公朱仝上山。因朱仝推阻不从,吴用便使计让李逵杀了小衙内。
司马光将人分为四种:“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兼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⑦如果根椐这样的划分,宋江和吴用则分别是第三类和第四类。也就是君子和小人。“才德论”符合当时的统治利益,也为士人们所认同,就当时的历史局限性来讲,作者对宋江和吴用的褒贬就显而易见。
(三)人生结局:宋江留得传世的忠名,吴用却只有狭隘的义名
从人生结剧的层面讲,二人都是一个悲惨的结局。
宋江是奸臣假借宋徽宗之手,用赐毒酒的方式暗害的。在第一百二十回,宋江收到降赐御酒,起初不知是毒酒,但自饮御酒之后,觉肚腹疼痛,再加上天使不与其共饮御酒,便以为是“天子轻听谗佞,赐我药酒”。也就是说,宋江在死之前并不知道这是奸佞假借皇帝御赐之名,而以为是皇帝赐死。所谓赐死,就是贵族大臣犯死罪,君主许以自尽方式死于家中或狱中。其制早在先秦就有,赐死制作为延续几千年的古制,是一种特殊的死刑执行制度,具有礼遇大臣的特征,即天子以“廉耻节礼以治君子”“体貌大臣而历其节” ⑧。由此可见,赐死者与其他死刑犯相比,人格尊严在某种程度上得以留存,在宋江看来,其赐死结局是一种比较完美的结局。宋江深知,虽然自己有荡辽寇,平田庆方腊的功勋,但是不能抵消自己的谋反之罪,正所谓“功不抵过”。在死的问题上,宋江考虑到两点:一是死也要忠于朝廷,即皇帝,二是死之后要留住清誉。再说吴用,在小说第二十回,吴用在宋江坟前哭诉:“仁兄英灵不昧,乞为昭鉴。吴用是一村中学究,始随晁盖,后遇仁兄,救护一命,坐享荣华。到今数十余载,皆赖兄之德。今日既为国家而死,托梦显灵与我,兄弟无以报答,愿得将此良梦,与仁兄同会于九泉之下。”随后与花荣双双自缢于宋江坟前,从这里不难看出,吴用死有两个原因:一是知道奸佞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用毒计暗害于己。二是与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宋江已死,决定以死相报。
对二人的死进行探究,不难发现,其死皆因“忠义”,但是“忠”的对象却不同。宋江:“忠”于宋室,而吴用“忠”于宋江及梁山。在宋江眼里,“君臣之义”高于“兄弟之义”,在吴用那里却恰恰相反。
从悲剧角度讲,宋江的死是梁山的悲剧,也是社会的悲剧,然而这只是浅层的悲剧,更深层的悲剧则不仅仅在于宋江所面对的悲剧社会和悲剧时代,更在于其心里悲剧。宋江至死不忘“忠心不负朝廷”是愚昧的忠君思想。比较言之,吴用的死更多的是个人性格的悲剧,吴用自缢于宋江墓前,是极狭隘的个人恩义,更是其性格软弱的必然结果。
从传统的观点看,宋江的死比吴用有价值。宋江被奸人所害,表面上看没有价值,但却青史留名,受到后人的赞誉。所谓“雁过留声,人死留名”,正是此说。吴用的死是为了报答宋江,但是他的自杀于事无补,徒死无益,可以说,吴用的死只是宋江悲剧的延续。
通过宋江和吴用在这部作品中的士人典型形象的比较,可以看出两条不同的士林人生道路:一条是在传统的忠孝仁义思想影响下的忠君报国的人生道路,虽然中途夭折,但受到作者的大力褒扬。另一条则是抛弃“忠孝仁义”,停留在个人及小集体享乐的层面,将忠君思想抛于脑后,而忠义也仅限于梁山兄弟内部。可以说,施耐庵眼中理想的知识份子形象就是宋江形象,这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在整部小说中,对于宋江的形象,所有的好汉都对其心悦诚服,忠心耿耿,皇帝对其忠义亦是赞许有加,而奸佞小人又对其恨之入骨。可以说吴用是一百单八将中与宋江最接近的一位,因此与吴用的比较更加确定了其形象的具体性。与大多数古典小说一样,《水浒传》的成书过程也是经历了一个从民间传说-说话-成书这样三个过程。与《水浒》相反在《大宋宣和遗事》中,宋江是主动上山,并非是被迫。而种种“忠义”行为也是后世加上去的。特别是施耐庵在水浒故事中加入了更加强烈的儒家思想,而这种思想深刻宋江身上。
【参考文献】
①陈戍国:《孟子·梁惠王上》《四书校注》长沙,岳麓书社,1997年5月 ②班固:《汉书·董仲舒传》浙江,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年 ③张建业《焚书》《李贽文集》北京,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5月 ④陈戍国:《大学》《四书校注》长沙,岳麓书社,1997年5月 ⑤转引自刘泽华《中国政治思想史》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92年 ⑥陈戍国:《孟子·公孙丑上》《四书校注》长沙,岳麓书社,1997年5月 ⑦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一,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1月 ⑧《左传·隐公六年》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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