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代”是谁的时代?[全文]由刀豆文库小编整理,希望给你工作、学习、生活带来方便,猜你可能喜欢“郭敬明小时代经典语录”。
“小时代”是谁的时代?
最近,有关电影《小时代》的争议不断发酵,不论是微博上知名编剧史航、影评人周黎明微博联手对抗《小时代》粉丝围攻,还是《人民日报》发文批评,各界对《小时代》的口诛笔伐,都难以撼动《小时代》庞大的粉丝群坚决力挺偶像郭敬明的决心。
《小时代2》自本月8日上映以来,与《一场风花雪月的事》(以下简称《风花雪月》)、《一夜惊喜》、《宫锁沉香》等几部同期上映电影狭路相逢。其中,《小时代2》占据了影院排期的重头,上映4天收入1.72亿元,郭敬明团队一手制造的“神话”在华丽数字的包裹下延续着其巨大效应。继《小时代1》之后,《小时代2》再次成为众矢之的,按投资回报比计算,它有可能成为今年“最赚钱”的华语电影,另一方面,它是今年承担了最多口水和争议的国产电影之一。
回顾今年上半年至今,《致青春》、《小时代》、《青春派》等众多热门电影,一次次制造追忆时光或是感慨青春的热潮。电影《小时代》来了,是否如某些人所言,它负责“改朝换代”?正在成长中的90后,真的是以“炫富、享乐、男权崇拜”为关键词的新生代,还是屡屡“被代表”、乃至“妖魔化”的一群人?“小时代”的来临到底对于文艺创作和年轻人产生了哪些影响?
或许正如50岁的香港知名作家、文化评论学者马家辉所言:“这个时代如果真的是个„大时代‟,就应该包容各种各样的„小时代‟,只有让各处拥有不同的风景,这个世界才真正富有生命力。”
《小时代》贴错了
90后的标签?
2400万原著小说读者,预告片点击量24小时破3000万次,比《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高出8倍的微博搜索量……《小时代》来势汹汹之时,郭敬明在今年的上海电影节论坛上说了这样一段话:“中国电影市场观影群体已从上一代变到下一代。2009年的时候观影群体的平均年龄是25.7岁,但是到了2013年的时候已经变成21.7岁。如果还用上一代的想法拍电影,那会出现问题的。”他认为自己的作品抓住并表达了这一代年轻观众的共同感受——《小时代》的主体观众,正是一群20岁上下,爱看《快乐大本营》和《非诚勿扰》,喜欢读郭敬明的书,喜欢看杨幂演的影视剧,喜欢用iPhone手机刷微博的年轻人。
“观看《小时代2》是一次奇妙体验。”一位大学生在网络影评中写道,“在这个艰难的毕业季,毕业如果意味着去社会里竞争,要野蛮生存,成为时间与金钱的民工,那么校园就是没心没肺的游乐场,把仅剩的几张钞票交给洗剪吹一条龙的美容美发室,把白开水一样的青春暂时点燃成火树银花。”
作为电影流水工业线上的一件“商品”,“小时代”系列无疑是成功的,它不仅获得了高额的市场回报,票房数字节节攀升,更在于它将电影变成一个高烧不退的话题——自上映以来,外部舆论对于《小时代》系列的评价大相径庭,有评论将“小
时代”系列电影标签为“90后的自我宣言”、“90后定制电影”等等。
“我们就是爱看,你们管不着。”8月9日,一位网友以“中国最有良心的90后”的名义,在深夜发表一条微博,宣称90后都喜欢看“小时代”系列电影,这条微博不到24小时便被转发了逾万次,引来无数吐槽。有人批评博主言词狂妄,也有不少90后现身留言说“我是90后,不想被代表”。陈冉是广州一家高校的辅导员,也是一名80后,他直率地跟记者表示自己并不喜欢《小时代》,作为一个经常和90后打交道的人,他并不认同《小时代》能够代表90后想法之类的观点。“据我所知,不少90后同样对《小时代》不以为然,甚至我向自己的学生借《小时代》的小说看,他们还提醒我要做好心理准备。”
在他看来,90后和80后有很多相似之处,绝非一些小说或电影中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离经叛道。“这部电影好像贴错了标签,制造了一种关于„90后‟的假象,传递了一些带有偏差的信息,比如一群大学生好像在学校里完全不用上课。或许电影中有一些90后的影子,有一些现实生活的细节,但它不能代表90后的现实生活。”
崇尚物质、迷恋名牌、肤浅空洞……尽管不喜欢这部作品的人有无数理由,但不可否认的是,《小时代》作为“时代标签”的意义仍在持续强化之中。某种意义上来说,“小时代”系列促使不同年代的人,在今日商业社会背景下,共同去思考诸如青春、成长、价值观、理想、友情、爱情等等命题,这反而成了一种比电影更耐人寻味的现象。
以“小清新”应对“流行型焦虑”
抛开包装、营销策略不谈,“小时代”这个关键词仍然触动了不少年轻人的敏感神经。一位90后大学生对记者说,虽然他本人算不上是小说原著及电影的粉丝,但他很喜欢“小时代”这个词。“„小时代‟是指在一个人生命最美好的时光里,不完美、不优秀、不可逆的一个阶段,每个人身上都有一部分尚未挖掘的温暖能量,这种能量或许会变成支撑一个人孤身前进的信念。”
文学评论以及文化批评家张柠在提及他的那批90后学生时,最深的印象是“审美趣味差别特别大。”他发现,自己的学生普遍不喜欢悲剧,认为它不美,太重口味了,不喜欢“厚重”的历史感。相反,他们倾心于大行其道的“小清新”,认为可以从中感受到积极的“正能量”。
而在80后青年作家张悦然看来,给90后贴上叛逆、自私等标签,有失公允。“在我眼里,90后并不像外界所描述的那么简单。我们这些80后最初表达自己的看法、出版自己的书时,也有很多人说我们叛逆、自私、特立独行等等,这些标签都是外在的,而且是比较武断的。”在她看来,“小清新”是这个时代一部分年轻人的特殊审美趣味,是一种温和的、注重细节的、无害的、治愈性的审美,也是一种自我取悦、自我抚慰的状态。
“欲望”一词是很多人谈论“小时代”系列时使用的一个高频词。作为作家、文化评论人的马家辉也和学生们探讨过这部电影。“很多人在电影里看到了现实、势利、攀爬。说白了,就是各种欲望。”马家辉说,“当我们讲欲望的时候,其实我们同时在讲另外一种情绪,是什么?是焦虑,是现实当中我们没法满足的欲望。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无论是《小时代》电影也好小说也好,我可能会多了一份理解和同情。”
“女生也会面临„阶层地位‟的差异和竞争,谁是富二代,谁是白富美,谁比较懂得和男生撒娇等等,这是很多人能从《小时代》里面看到的女孩子的焦虑。”在马家辉看来,通过《小时代》里面的对白,观众可以看到片中的女性在不断找寻自我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不仅是《小时代》,很多内地的电影中也会出现这样的不满,在大陆的流行文化里面,„焦虑‟是一个重要的关键词。”
同样的,台湾作家、评论家杨照在窥见大陆社会文化氛围时,也发现“年轻一代有很深的焦虑感”,“他们看不清这个社会到底是依照什么规则在运作。”杨照认为,当一个社会的规则没有办法给人以信心的时候,舆论上便容易产生一种“先入为主”的判断倾向,“任何一个人只要表现突出,就会被假设成„一定有问题‟”,遭到其他人“义正言辞”的抨击,而这些抨击的出发点很多时候并非事实,而只是出于一种情绪。
对此,作为青年作家的张悦然倒是显得相当乐观。她声称:“90后的娱乐方式是非常多元化的,比如看电影对90后来说,就是比较常见和主流的休闲方式。90后的父母多数是60后,而我们80后的父母多数是50后,50后是经历了辛苦和磨难的一代人,而60后在年轻时经历了改革开放。对于如何更好地成为社会一员,60后能对他们的子女提供更好的建议。”
年轻人产生“做梦的需求”?
有人说,作家郭敬明和演员杨幂带来了一个新的“小时代”,他们负责“改朝换代”,而他们的成功常常伴随着铺天盖地的赞美和诋毁。其实不单单是“小时代”,回顾今年上半年以来多部热门电影,几乎都充满了价值观层面上的争议:《北京遇上西雅图》在为“小三”人生的成功突围寻找梦幻理由吗?《致青春》是一部不学无术的大学生青春挽歌吗?《中国合伙人》的奋斗史不堪回首:《厨子戏子痞子》被斥荒诞不经、《分手合约》是“无病呻吟”……但恰恰是这些“有问题”的电影,开创了2013中国国产电影集体爆发的新局面,也再次证实了一件事情:每代人所拥有的成长经历都迥乎不同,每个人对于青春、对于时代、对于什么是好作品,都有着十分“私人”的定义。
至于“小时代”风潮给文学创作带来的影响,评论家张柠指出,如今大时代、英雄时代、革命时代已经过去了,文学创作上的“小时代”来临,大量的文艺作品倾向于自我启蒙、自我解决、自我治疗。“如果说所有的年轻人关注一种文艺作品,仅仅是因为此时此刻当下的心情需要一个调整和治疗的话,那么我们这个时代的问题就很值得研究了。”
著名心理学家马斯洛把人的需求分成生理需求、安全需求、归属与爱的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五类。有评论认为,这个理论已经包容不下当下中国青年的心理结构,在这五类需求之外,中国青年有了一种“做梦的需求”,而郭敬明用具体、感性的画面帮大家实现了愿望。
提到80后写作者的代表性人物,自然离不开韩寒和郭敬明,一位以关注社会焦点的“公知”形象著称;而另一位则以善于提供精神消费品的“商业头脑”而广为人知。“我觉得中国人要改变一下自己的思维方式——再神圣的文化也需要传播,传播的最好方式当然就是商品化。把文化作为一种商品来传播,有其自身的存在合理性,要允许它存在,不要赶尽杀绝。”张柠如是说。
另一方面,在一部分人看来,90后没有过去的年轻人所怀抱的高尚理想,缺乏社会责任,但却非常热衷“怀旧”,令“怀旧”演变为一场浩大的集体梦幻。
对此,张悦然说:“在《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电影出来的时候,很多人好像不能理解,这代年轻人为什么这么早就开始怀念青春了?大家觉得好像有一种未老先衰的感觉和斗志不足的气息,媒体也表示了担忧。我认为大可不必,回忆是每个人每时每刻都在做的事情。怀旧也是人的一种本能,证明90后甚至80后对于时代的改变有着清晰的个人回忆,怀旧本身并不是令人焦虑的事情。”
“大时代”就是各种
“小时代”的组合■对话
南方日报:你认为90后的这代年轻人在娱乐、休闲上最大的特色是什么?像微博这样的新媒体的运用对怀旧是不是有推波助澜的作用?
马家辉:这场有关“青春”的浪潮伴随着一个工具的出现,让观众有机会参与到各种新闻的创造中,并开始了一场有关“怀旧”的“大运动”,这个工具就是手机。手机改变了我们对于时间的概念,微博、微信等新生事物加深了我们怀旧的程度和普遍性,现在连8岁的小孩子都开始怀旧了。中国正在出现全民性的移动互联网运动,每个人凭借手机就可以和全世界沟通,没有人能够垄断价值观的宣判,也没有人能够控制别人的思想和阻止别人的学习、受教育,这是一个最大的时代变化。
张悦然:在我看来,90后更依赖网络。互联网出现是在2000年前后,当时我已经在念高中了,在这之前我的青春期都是没有手机和互联网的,我和同龄人的交流方式是比较传统、单纯的。对90后来说,接触互联网和手机的时间提前了很多,这让他们的交流方式变得很不一样。另外,电影对90后来说是比较常见和主流的休闲方式,这在我们小时候还是不常见的。90后现在娱乐的方式是多元化的,看视频、玩游戏等等,丰富的娱乐方式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通过微博等媒介,每个人都可以组建起一个小型的社群,这些交际方式的变化改变了许多人。
南方日报:大多数60后和70后的作家都经历了一个剧烈变化的“大时代”,但是80后、90后作家可能就经历一个比较安稳的“小时代”,那么这些变化为作家写作带来了哪些有利条件或者困惑?
马家辉:我非常荣幸、也非常痛苦参与了香港的时代进程,我写了31年、2260万字,为什么我只是写专栏,只写散文?原因太多了,才情不足,写不出小说;学识不够,写不出论文;耐性不够,写不出长篇;意念太强,依靠专栏赚钱……诸如此类都是真实的理由,不太值得叙说。可是无论什么理由,我还是写了30年,我的贡献是什么?引用诺贝尔文学得主帕幕克《城市专栏作家》中的话,“写出城市的趣味,写出城市的感觉”。我如此乐此不疲地写作,理由是偷窥、偷看和观察,“写我所能写,无所谓应当”,这就是我写作的理由和心态。
张悦然:我觉得现在的时代确实不是一个“大时代”,对我来说最大的困惑可能是选择跟商业如何结合。商业是一个文学传播的重要载体,作家还不能离开这个载体,但它也容易扭曲作家所要表达的东西,所以作家必须要格外警惕,和它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写作10多年,也一直都在试图把这个关系弄得更清楚。对我来说这个时代的好处是对文学的观念更自由、更民主了。
南方日报:80后这代作家已经成长了差不多10年,但在人们印象中,好像并没有人写出在大家看来“有沉淀”的东西,你如何看待“小时代”和“大时代”的关系?
马家辉:其实,文学艺术所表现的,通常是在一定历史条件下人类对于理想世界的一种希望。作为一名60后,我自己所处的“小时代”也是当时“大时代”的现实和缩影。所谓“大时代”就是各种“小时代”的组合,假如我们否定了“小”,也就根本没有“大”的存在。只要找准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发挥的空间在哪里,价值在哪里,就够了。因此,应该学会的是自我肯定,学会自我选择。时代的变迁,让我们的选择也多元化,选择早已经从“做还是不做”到“做什么”,在所谓的“大时代”里,要自我肯定是件相当困难的事情,请千万不要错过属于自己的“小时代”。
张悦然:写作是一个自发的事情,曾有人呼吁80后不要那么文艺腔、多关注外部世界,我是没有问题的。就我而言,自己也有非常大的变化,好像忽然有一天对这个社会就产生了一种另外的认识,原来的那些关注的事物不仅只是跟我的情绪有关,原来它和这个世界都有关。当我发现这些事情的时候,真的已经很晚了。在这之前,自己也不是没有做过努力,而是无法强求一定要去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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