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华文文学论文:海外鲁迅连士升由刀豆文库小编整理,希望给你工作、学习、生活带来方便,猜你可能喜欢“东南亚华文文学”。
新加坡文坛骁将——连士升
有华人的地方,就有华文文学。而东南亚是全球除中国以外华人最密集的地区,自然在这里产生了引人注目的华文文学。东南亚20世纪的华文文学史绝对是一轴色彩缤纷的画卷,印度尼西亚、泰国、新加坡和马来亚、菲律宾,均产生了许许多多优秀的华文文学作家,是他们共同完成了这一缤纷画卷。各个国家的文学也各有特色,不同时期的华文文学作品也风格迥异。而最初的东南亚华文文学,本质上是一种“移民文学”,早期的华文文学作家大多是流落异乡的中国人,他们或是不满国内政治,或是革命失败流亡至此,或是下南洋谋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由于华人对本地区的情感认同以及各殖民地相继取得政治上的独立,东南亚华文文学逐步由“移民文学”蜕变为独立发展的文学。
可是有这样一个人,他在东南亚华文文学走向独立的时候移民至此,他生于中国福建,授业与燕京大学,在中国南方辗转十年最终在新加坡安家立业,他被时代戏弄,被祖国抛弃,可最终于他乡功成名就。他就是新加坡文坛骁将——连士升。
连士升一生坎坷,大学毕业之后再岭南大学任教,后来因为中日战争的缘故被迫移居香港,先后在《港报》和港大任职谋生。香港沦陷之后连士升带着一家老小前往越南避难,并在西贡隐居了四年。抗日战争结束后思乡心切的连士升即刻回国,但是当时的南京物价飞涨一片狼藉,无以立锥的连士升于是怀着对祖国的失望再次离开,在马来西亚短暂考查之后迫于国内局势决心定居于新加坡,并从此开始了他另一段充满挑战和收获的人生。连士升初到新加坡马来亚时,带着中国北方学者特有的气质,言谈举止显得渊博自信。他那沉着、理性、超功利、些许学究气、喜欢怀旧的文笔,一方面展现古典色彩,另一方面难掩乡土倾向。这使得他成为新加坡的“京派”文人,他以率性见真、爱憎分明的个性和博学多识的文学功底开始在新加坡华文文学中崭露头角,自1940年代末到70年代,连士升创作了大量作品,其中他的政论、游记和传记,如《南行记》、《越南河内湾》、《甘地传》、《尼赫鲁传》、《泰戈尔传》等,展示了较高的文学水平,深受当地华人的喜爱,为南洋文学的丰富和发展做出了独特贡献。对今天的东南亚华文文学界来说,连士升的著作是一笔相当珍贵而丰厚的文学遗产。
和大多数同时代的作家情况类似,连士升受五四新文化运动影响较大,强调在创作中表现个性,以“文学为人生”为艺术准则,在时代大潮中反省人生的价值和追求,他的作品取材十分广泛:有展现流亡见闻的“逃难日记”,也有介绍东南亚风土人情的游记,耗费数年心血写成的人物传记以及大量的读后感。这样的创作风格也与他的人生经历有关,刘勰在《文心雕龙》里说“文变染乎世情,兴度系乎时序。”连士升经历丰富且坎坷,所以文学创作视野开阔,而经历过国破家亡以及人生大起大落之后他自然有一股超脱人世的洒脱,他的创作也自然而然染上了战争的“世情”,系上了流亡的“时序”。连士升早年的作品有大量的“逃难纪实”,记叙了他在南中国将近十年的逃亡生活以及沿途的所见所闻。而之后随着对环境的适应,敏锐的观察和圆润的调节,连士升的著作开始默默地转变。一九四九年定居新加坡以后,他曾写道:“我认为南洋的文化应以当地文化为主体,加上中国、印度、回教文化的旧传统,及欧美文化的新思潮,造成一种和谐的适合当地需要和趣味的文化,这样才能生根,才能繁荣滋长,才能够开花结果。”他的大量的作品很自然地为新马文化界接受,而我们所要表述的也正是他这一时期的作品。
首先要说的是他创作的大量游记。这些游记自成一格,清新生动,以文人的眼光介绍
了作者所有之地的历史文化,其间也不乏作者精辟的评论,不但让读者身临其境般见识到异国他乡的风土人情,而且拨动着读者的情思,引发读者的思考。连士升的“京派”文人气息使得他所写的游记富有内涵,不仅文辞优美,更是蕴含着深刻的哲理。在《越南内河船》、《日内瓦湖滨》、《新加坡十景》、《印度的大门》、《凭吊泰姬陵》、《地中海之滨》等作品中,连士升以如诗如画的文字,介绍了东南亚以至世界各地的旖旎景致,波光粼粼的河流、迷离空蒙的湖滨、圣洁肃穆的寝陵、寒风料峭的古镇、薄暮黄昏的街道„„在他的笔尖一一划过。郁达夫说:“作者处处不忘自我,也处处不忘自然和社会。”连士升的游记即是如此,这些游记不仅表现了他对自然以及人类文明的热爱,也流露出他的内心思绪。如果对这些游记细细品味,你一定会感受到他注入在景致里的微妙的思绪。譬如在《越南内河船》中,表面上是写越南的船只的历史变迁,可是情感的波动就在字里行间。“越南的萤火特别多,当轮船在黑夜中经过一些村落的时候,我们时常会见到一棵树上点缀着成千上万只流萤,闪闪烁烁,隐隐约约,那青绿的微弱的光线,恐怕就是一般人所说的鬼火。”看似一段简单描写萤火虫的文字,却把湄公河沿岸那种带有神秘意味的静谧的夜景生动地描绘出来了。同样是在这篇文章中,连士升写道“但我的爱好却在内河船,尤其在月白风清的良夜,坐着这种船,经过波平如镜的湄公河的风味,永远留在我的梦境中。”从这句话中我们仿佛看出了中国文人恬淡雅士的形象,不与世俗同流合污,追逐的是那种与世无争岁月静好的隐居生活。《日内瓦湖滨》一文则反映了作者因为现实变化所引起的情绪的波动,战乱的岁月中连士升多年来疲于奔命,屡次携家带口逃避战乱。这也就使得连士升对于安宁平静的生活无比向往。在谈到日内瓦时他写道“它有一切近代化城市的便利,也有中古乡村的幽静。它有钢铁建筑的大厦,也有古色古香的木屋。”正由于“像这种讲究生活艺术的国家,世界上究竟不多,因此没有到瑞士的人,谁都想到瑞士;已经到瑞士的人,谁也想重温旧梦。”作者超然物外,渴望远离现实在大自然中沉醉的心境,在这句话中显而易见。像这样的富有韵味的游记,有一种“看似平实却奇崛”的韵味,有一种“言中自有意,景中自含情”的境界。
在连士升的作品中,最为人所熟知的莫过于他耗费十五年心血写就的《甘地传》、《尼赫鲁传》以及《泰戈尔传》。以此三者为代表的是他所写的一系列人物小传,有《富兰克林》、《雨果》、《丘吉尔》等等。这类作品的最突出之处在于相当出色的“人物特写”。连士升擅长以素描的方式给描写人物肖像,抓住对象的主要特征,两三笔就可勾勒出人物的精神风貌,可谓一绝。在《班扬》一文中他就有这样的表演:“外表上,他酷似一个法利赛人。他时常参加祈祷。“十七世纪的监狱与今天的监狱比较,宛若地狱和天堂。他就在那”
地狱一样的囚笼里很忍耐地磨练,一天过一天,一年过一年,但他的意志十分坚决,怎么也不会动摇。“他明知自己稍微屈服,便能恢复自由,但是坚信真理的他”
视苦如饴。”对班扬这种“特写”式的刻画,很自然的令一个“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清教徒形象跃然纸上。《富兰克林》一文则通过对富兰克林爱好、处世、起居等方面的简略介绍,表现一个伟大人物的质朴。其他人物小传中所刻画的形象,如怪癖而高傲的巴尔扎克、热爱人民的雨果、热心改造社会的萧伯纳,以及国际政坛中叱咤风云的丘吉尔,连士升都采用了由小见大的手法,在有限的文字中表现无限的人物风貌,虽然没有长篇大论也没有面面俱到,在典型性上的寥寥数笔即让读者犹如亲身交往过了这些伟大人物一般。他笔下的甘地、尼赫鲁以及泰戈尔,更是用中国文人的视角审视了三位印度近代史上的伟大领袖,不仅让更多的人更全面的了解了他们,也将他们身上那种独立精神和优秀品质发扬光大,而连士升所传播的这些积极向上鼓舞斗志的正能量,这是这个时候东南亚人民所需要的。
“风格即人”,这句话在连士升身上得到了充分印证。连士升一生渴望光明,向往和平,也一直像一个斗士一样不屈地同命运做抗争,而作为一名作家,连士升更是将自己的思想和抗争用笔记录下来。他的散文虽然不以华丽旖旎文字俊俏见长,但是他丰富的社会阅历以及平民化的素朴文风使得他的文章显得更有内涵,充满了对人生的思考,对历史的反思,对政治的见解以及对真善美的追求。但是另一方面,与很多说教性的文章不同,连士升的文章没有那种陷入泥沼一般的苦闷和陈腐的书卷气息,读他的文章有如饮一杯淡茶,虽然没有烈酒咖啡那样味觉上的刺激,但与清水不同,细细品来有一丝清远的茶香,同时又对人身极有好处。可以说连士升的文章充分发挥了散文的社会价值,对于很多奋斗在人生大道上的人都极有帮助,对于茫然于人世的人他的文章就像指南针一样教会你如何取舍。他一生都坚持文章的现实主义,竭力实现“为人生”的文学目标,他的道德和文章是不朽的,值得我们在今天依然崇敬。
连士升虽然四十岁才开始在南洋定居生活,但是无论是他的文学成就,还是社会成就,都对东南亚华文文学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就文学而言,连士升有“海外鲁迅”之称,由此可见他在华文文学史上的地位。就社会实事而言,连士升一生热身文化事业,长期担任很多重要机构如南洋大学理事委员会、新加坡南洋文学学会中的重要职务,为东南亚华文文学的发展呕心沥血。此番对连士升文章的浅显评论,权当对这位华文文学巨匠的一种追思。
中文系2011级一班
程一鸣
学号:***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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