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油灯的岁月散文_一篇关于煤油灯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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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油灯的岁月散文(共9篇)由网友“一条盐树枝”投稿提供,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后的煤油灯的岁月散文,欢迎大家收藏分享。

篇1:煤油灯的岁月散文

煤油灯的岁月散文

在我的记忆中,我家里曾经有盏煤油灯,它照亮了我的童年,少年。

——题记

我出生在七十年代,属于七零后。在我童年时候,国家在经济,物质各方面都比较贫乏,家家日子都过得差不多,没有太大的贫富差距。买东西要凭票购置,买布,买肉,买粮,买生活用品都要用票证的。现在的孩子们都没听说过,更不知道那时的艰苦岁月。

我的家乡在大兴安岭,这里冬长夏短,冬天气候寒冷。从十月份进入冬季要到来年的三月,整整5—6个月的时光都是在冬季里行走。那时候电力缺乏,一到冬天,天色黑的早,几乎每天都是在蜡烛和煤油灯下渡过。煤油灯陪伴我们渡过漫漫长夜,一天又一天。那时候蜡烛基本上就是奢恀品,因为它不经燃烧,一根蜡烛也就顶多用两天。父亲为了节省蜡烛,就买回家一盏煤油灯,它的外形十分简洁美观,有透明锃亮的灯罩,里面有灯芯,装煤油的小肚子,可以随时看它啥时候缺油,啥时候加油。还有可以随时调节灯芯亮度大小的调节螺丝。它不但比蜡烛抗燃,还比蜡烛亮而且不用总剪烛花。蜡烛点亮后要随时用剪子剪去烛花,要不然烛花燃烧长了就会动荡不安起来,来回晃荡,有时还会冒出烟来,让人看不清楚东西。这时用剪子剪去蜡烛芯,它才会恢复如初。而煤油灯却不会有此现象,它总是以一种姿态给人们带来光明。它的`芯要用很久以后,如果不行了,母亲则用剪子修剪一下,它就还会继续发出光明来。

父亲比较爱动手做一些小物件,家里的凳子,饭桌都是他自己做的。他看到煤油灯的好处,就琢磨着自己用大药瓶做个简易的小煤油灯,在瓶盖上钻个眼,把一缕棉线粗绳塞到瓶子中,做成灯芯,装好煤油就可以点燃了。但是它没有买的煤油灯亮,它的灯芯点燃如一粒豆亮。比较昏暗,往往是吃完饭后,放在屋子里照亮而不做任何事情。我和哥哥吃完饭后,如果要写作业,就要用买来的煤油灯,母亲放好炕桌,把煤油灯罩擦的透亮,我们就在桌上看书写字。昏黄的灯光下,有母亲慈祥的目光,她常常忙碌完家务就坐在煤油灯下缝缝补补。父亲呢?一般是不在家里呆着的,他吃完饭就去找他的那些牌友,要玩到很晚才会回来,等他回来我和哥哥早已进入了梦乡。只有母亲在暗淡的灯光下等候他。

煤油灯下的岁月,至今回忆起觉得是那么的遥远而又温馨。在我隐隐约约的记忆中,哥哥因为年长于我两岁,他也就早我两年入学,他上学回家晚上在灯下写字的时候,我则在旁边看着羡慕不已。盼望着自己也能早日背着书包去上学,于是母亲便教我背乘法口诀,和哥哥一起学习写字,我还用他的蜡笔在他用完的本子上涂画,画一个梳辫子的小女孩,画一个简易的房屋,母亲则教我画一个“2”变成一个小鸭子。哥哥写完作业后,母亲就会给我们讲牛郎织女的故事,或给我们猜个谜语,什么,麻帐子,红屋子,里面住个白胖子。我一听马上抢着喊:花生,花生。要不然我就蒙上母亲的围巾,在炕上到处摸索抓他们,抓到谁就轮到谁被蒙上围巾。煤油灯下传来我们阵阵的笑声,到了收听评书的时间,打开小收音机,全家都不说话,静静地倾听那(岳飞传)、(杨家将)等等,所有的心思都会随着评书而跌延起浮,一颗心悬着。可是到时间了,收音机里面说,预知后事如何,明天继续收听。只好带着盼望的心情等候第二天的到来。

就这样寒来暑往,年复一年,我和哥哥在煤油灯下逐渐成长,后来家里条件好了,煤油灯也逐渐被岁月而淘汰。它被放在仓房里面,只有到了春节时,才被母亲翻出来擦亮,用于除夕夜守护仓房里面的光亮。我有时在想,我家的煤油灯真是个功臣,它不但陪伴我们,给予我们光明,还在如今的除夕夜守护仓房。直至后来它被彻底淘汰,因为仓房里面也拉上了电灯,煤油灯俨然已成为历史,母亲大概想着它的好处,一直也没舍得扔了它。它浑身布满灰尘,静静地躺在角落里默默地哭泣。哭泣它曾经的辉煌岁月,哭泣它被人们遗忘。可是没办法,这是不可更改的轮回。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由于搬家,它彻底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

但是煤油灯下的岁月,如今回想起来,还觉得那么柔和,那么温馨。尽管时光流逝,时事变迁,但它永远都照亮我的童年,少年,永远都温馨我的内心世界。

篇2:煤油灯散文

煤油灯散文

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以前,全国的农村老百姓几乎家家户户都点的是煤油灯,当时,因国家贫穷落后,就连煤油也是从国外进口,大多数人称煤油灯为“洋油灯”。

我家的小煤油灯是父亲用药瓶做成的,因堂伯在村子里当医生,用完的药瓶大多都扔了,父亲就要了两个,把它就地取材,做成了煤油灯。儿时亲眼见过父亲做煤油灯,心灵手巧的父亲先是做灯槽,找来一块废弃的铁皮,把它擦拭洗净,放到石板上敲打几下就平整了,然后,再把它放到铳子上卷起来,父亲一边做着,还一边说着:“灯槽的上头要卷的紧一些,防止灯漏油,下头要卷的松一些,为了好往上供油。”一会儿功夫,灯槽就做成了。灯芯是用火纸卷成的,也是松紧有度地放到灯槽里就行了。灯盖的上方还需要固定,父亲就用铜钱来固定,因为当年的铜钱不值钱,中间正好有一个大小适宜的方孔,这样做起来很方便,一阵捶捶打打,敲打的薄一点就成了,当年这“孔方兄”就这么“大材小用”了。这样,我家的煤油灯就做成了,加上煤油,就照亮了满屋,一只小小的煤油灯就能给全家带来几多欢乐。

那时候,因为没有电,也没有其它娱乐节目,到了晚上,闲得无聊的农村妇女便在煤油灯下做着针线活,煤油灯下映红了母亲的笑脸,她悠闲地做着针线活,还不时地用针尖挑拨着烧焦的灯芯,“灯不拨不亮”的道理可能就从这里引出来的,上了年纪的祖母则在煤油灯下说着道听途说的故事和陈年旧事,劳作了一天的父亲则靠着被子卷发出了鼾声,我和弟弟则凑在煤油灯下,趴在板凳上低头做着作业,一不小心就被煤油灯烧焦了发梢,烧着发梢吱吱啦啦的声音和引发的欢笑声打破了沉寂的屋子,年年月月日日,煤油灯成了农村老百姓离不开的明灯,成了孩子们成就未来的希望之灯。记得那时大一点的孩子还要端着煤油灯到学校去上晚自习,邻村的孩子因本村没有学校,就要端着煤油灯上沟爬崖、走河过桥,走二、三里路赶来上晚自习,现在想想,那时确实不容易。记得我在上四、五年级的时候,班里成立了10个学习小组,老师要求每天晚上轮流在本组同学家中学习,完成老师当天布置的作业,那段时间形成了一种风气,这样,我们每人就端着煤油灯从村东头走到村西头,从村南头走到村北头,凑到一起学习,几只大大小小的煤油灯放在桌子中央,我们就围着煤油灯分头做着作业,每天晚上等所有同学都做完了作业,几盏煤油灯已熏得满屋都是煤油味,煤油焰熏的每人都顶着一鼻子灰,相互看着、笑着,打声招呼就各自端起煤油灯,晃来晃去地往家走,遇到胡同、旮旯的地方还有点害怕,就端着煤油灯小跑起来,回到家,一闻满手都是煤油味。说实话,那个时候都厌倦了用煤油灯照明的生活,但却都无奈,我当时就想,只要有比煤油灯好一点的照明条件就行了,即使有老师们常用的那种罩子灯也行,对祖母常念叨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生活连想都不敢想,在我的心目中那简直就是共产主义生活了,我一直认为那是在讲不敢奢望的故事。

在“煤油灯时代”,农村老百姓一直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每天天一黑,黑暗幽静的村子里家家户户就点亮了煤油灯,除了吃饭、拉家常,就没别的事,只有大眼瞪小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活十分单调、枯燥、乏味,这样的生活一直延续了整整一个时代。煤油灯不仅昭示着农村的贫穷落后,还给农村老百姓带来了不安全感。在我记忆深处有一件刻骨铭心的事,使我至今难忘,那就是我老家发生的“大黑汉子”的故事,时间大约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故事的源头是老家村子的中央那棵老槐树,据县博物馆的人员考证已500多年树龄,仍枝繁叶茂,三个成年人才能合抱过来,村民们一辈一辈习惯地称它为“大槐树”,大槐树中央枯烂成一个很大的洞,因而便产生了这样那样的传说,村民们感觉很神秘,却始终没有什么迹象发生。结果有一天晚上,村里一个妇女沿大槐树前一条石板小路走,走着、走着,突然,她发现大槐树下站着一个又高又大的“人”,把她吓懵了,她也不敢喊叫,拔腿就跑,后来,许多村民都在大槐树周围发现过这个“人”,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神,大伙都称他为“大黑汉子”,黑灯瞎火的,见了“大黑汉子”也没有敢靠前的,都“惊”而远之。自从那个“大黑汉子”出现,当时这个1800多口人的大村的`村民,竟对这个“大黑汉子”还有点害怕,平时也只有议论纷纷,都不敢“越雷池一步”。妇女、孩子们吓得晚上不敢出门了,父母都叮嘱自己的孩子们“晚上别出门,外面有大黑汉子。”自从那个“大黑汉子”出现,每到掌灯时分,妇女、孩子们吓得都不敢出门了,这件事一直延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改革开放以后,乡村巨变,漫长的“煤油灯时代”也渐渐过去了,人们向往过城市人“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时代变为现实。村里刚刚上电的时候,我就有过很深的感触,因我家住在村子的高处,晚上家家点煤油灯的时候,我往前一看,一片漆黑,只是从后窗里透出萤火虫般的亮光,我感到万般惆怅。自从通了电,有了电灯后,往前一看,夜幕笼罩下的村庄一片光明,仿佛是“不夜城”。有了电,全村一片欢呼,村里的老百姓乐得合不拢嘴,感觉心里也亮堂堂的,有的高兴地放起了鞭炮,有的在锃亮电灯的照耀下,喝着美酒来庆贺。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百姓看到了光明,告别了“煤油灯时代”,告别了黑灯瞎火。也告别了“大黑汉子”。从此,“大黑汉子”真的不知不觉消失了,有的说:“‘大黑汉子’怕电,吓跑了”有的说:“‘大黑汉子’怕光,照跑了。”不知什么原因,反正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发现“大黑汉子”的了,就连其他类似的传说也随之销声匿迹了。

煤油灯,成为那个时代一盏明灯,成为我们生活的必须,照亮了农村的夜生活,照亮了夜读孩子的前程,现在回想起来,带给我们美好的回忆的同时,也带给了我们无尽的心酸和不安全感,只有想想原来的煤油灯,才能感受到今天的灯火通明,才能感知到这是从“煤油灯时代’到电灯时代的跨越。

篇3:煤油灯的岁月散文随笔

煤油灯的岁月散文随笔

暑假收拾老屋,竟然让我发现一盏煤油灯,看到这老古董,想到一些陈年往事。

老家就坐落在龙海山东面群山的一条的峡谷中,峡谷里四面环山,不知何年何月遗落下这一些很小很小的原始村落。山里的人呀!只知道面前的山高路远得令人不敢出入,山上的石头硬实得让大树无法扎根。还知道太阳、月亮、云彩和星星高远得摘不到,还知道什么是呼天不应、叫地不灵。至于大山之外的一切精彩、一切文明与他们无缘,他们没法知道;这是经典“三无”——无电、无江河亦无矿产。电灯、电话、电视机、洗衣机等最基本的家用电器只是传说和梦想。遇到春旱时候,因为没有山泉,也没有河流;人们就得爬山过岭找水喝。所以,这里的人除了年龄,除了家有壮年男丁多的人家柴禾堆大些,没有男丁的人家柴堆禾小些。所有人家是没啥区别的。

生活慢慢变好以后,山里零零散散建起来一些瓦屋,墙壁是到村子东面的水坑旁边挖土制作的土坯堆积起来的,支撑屋架的松树也是从山上砍伐抬回来的,地基的石头不用发愁,清理地基抛出来的根本用不完。这就是典型的红墙老屋。

小学时没有晚自习,明明的月光下,孩子们在村中肆意游荡,进东家出西家,只要谁家的煤油灯亮堂,谁家就有我们的影子。偶尔看到生产队里饲养员提着戴着玻璃罩的马灯晃摇晃摇走来,就会新奇地偷偷跟在他的身后,蹑脚蹑手来到羊圈牛圈,看着那马灯光下吃草的牛马。直等到村里母亲们的吆喝声一声催着一声,才溜回到老屋,在昏暗的煤油灯下草草洗一把脚,匆匆进入梦乡。

虽说山村里1980年就通了电,圆圆玻璃电泡悬挂在老屋里只是一个摆设,三天两头停电,那圆圆的电灯挂在老屋大梁下只是中看不中用,煤油灯仍然是那个时代家家必备用具。像我一个5口人的家庭,每月供应的.煤油也只够一盏灯点十来个夜晚而已。

在我的印象中,山村的夜晚总是笼罩在寂寥与黑暗之中,而母亲总是节约了又节约,每晚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才点亮灯,将灯芯头压到不能再小的程度,为儿女们的穿戴在微弱的亮光下做一些缝缝补补的针线活计。偶有一次,因我的顽劣,煤油灯不慎从高处跌落,后果可想而知。老屋里最早的灯泡只有核桃般大小,犹如被生活揉红的眼睛。

那个年代高昂的电费,实在没有办法享受明亮的生活。电厂到电力公司,电力公司到村里,层层加价,一度电价格高的离谱,2到3元一度家常便饭。只有快过年时,父亲才会奢侈地换上大灯泡。明亮的灯光下,母亲加紧准备过节的各种食品,或是欢快地缝制新衣。“抓石子”的游戏早过时了,姐弟们一声招呼,便在灯下摆开军旗、纸牌,就连观战的爸爸也不住声地说:“看看,现在多好,现在多好。”

那时候生产队全凭耕牛种田,垛好的玉麦秸主要是给耕牛储备冬天的粮草。严寒来袭青草枯黄,玉麦秸和干草都是耕牛过冬的主饲料。需要时,在玉麦秸垛下边开个口,从里边往外拽出一捆一捆的干草。长长的玉麦秸不能直接拿去喂牲口,需要用铡刀铡碎。铡玉麦秸不仅是个力气活,还是个技术活,一般是男的扶铡刀,另外一个人送玉麦秸,男的双手握住铡刀把,送草的人的半蹲半跪,双手卡着玉麦秸往铡刀下送,“咔嚓、咔嚓”,玉麦秸被铡成一截一截。铡得越快越碎,越说明铡者技术高。可那寒光闪闪的铡刀,往往吓得小孩子呲牙咧嘴,趔着身子不敢近前,生怕铡刀碰着自己。

附设初中时候,有了晚自习,因为山区线路长,电压不足,遇到刮风下雨、下雪结冰,教室里的电灯只是告诉我们教室里也通了电,大多数的晚自习是在煤油灯下度过,每晚自习结束,我们总是挂着两条黑黑的鼻涕回家。买不起手电,只能够用废纸做一个卷筒罩住煤油灯在村子的小路上小心翼翼走回家,遇到刮风下雨,天黑路滑,一不小心,会把简易的煤油灯和人一起摔的四仰八叉。经常摔坏煤油灯,家里也没有那么多瓶子,只有自己学着大人们思绪找来空瓶子。瓶口放上一个字钱,穿根棉线灯芯,瓶里灌上煤油,一点,竟然着了,我欣喜若狂。有时候,看到老师在带着玻璃罩,欧式曲线,能调大调小的煤油灯下批改作业,暗暗发誓长大了也做一名老师,像老师那样拥有一盏漂亮的煤油灯而无尚光荣。

高中进城读书,校长宣布“学校要换日光灯”,我们才猛然意识到,灯要变了,生活也要变了。当晚,拉开吊在墙边的塑料绳,教室里霎时通明,紧接着,一间间教室亮起来,一阵阵掌声响起来,一屋屋欢笑传出来,大家击掌共庆,在灯光里追逐打闹,那喜悦的心情,犹如冲出笼儿的小鸟,振翅飞出老远。

就这样伴随着“灯”的变换,我们长大、成熟,经历了在外求学、工作漂泊的日子,稀稀松松,若隐若现的摇曳着。

灯如岁月,岁月如灯。

篇4:穷困岁月的回忆散文:煤油灯往事

我家老屋里现在仍然保留着一盏煤油灯,是上世纪70年代的旧物。与其说是保留,倒不如说收藏更为确切和郑重其事。它照耀过我的童年,见证了母爱悠悠。因而对于煤油灯,我总是深情依依,它在我生命进程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一)

我出生于上世纪50年代末,成长在六、七十年代。和同时代的人一样,对于照明灯有着不同于现代年轻人的切身感受。那时候,农村人家的晚间活动全部依靠煤油灯照明,不像现在的夜晚到处万家灯火,一如白昼。当时,我家里曾经用过三种煤油灯。一种是父亲用一个有七、八厘米高的土霉素药瓶制成。其制作方法先是在瓶盖上打一小圆孔,再请锡焊师傅做一个六、七厘米长的薄铁皮圆管,焊接于瓶盖之上;再找来旧书纸卷捻成灯芯儿,我小时候称这种纸叫“毛头纸”,似乎就是现在的宣纸一类,这样的纸柔软不易撕裂,吸油性能好,适合于制作灯芯。还有,新制成的灯芯需向煤油里轻轻蘸一蘸,让它满油后穿入那个小圆管里,这样就可以把灯点亮了。一家人所有晚间的室内活动,都是依赖于这样一盏小小的煤油灯。

再一种叫做罩子灯,这是工业产品。整个灯具高度约30多厘米,由三部分组成。其一是玻璃灯罩,安装在灯头之上,可使火苗拔高,以使煤油燃烧的更加充分,增强亮度;其二是灯头,有铜质亦有铁质,中间安有棉线织成的灯芯儿,灯头侧边有一个可捻转的小手柄,用来操纵灯芯的上升下降,控制火苗大小;其三是灯身,同样为玻璃质,只不过它的透光性比灯罩逊色了很多。上面有螺丝灯口,有球腹状盛油灯肚和底座相连。罩子灯比自制小油灯亮度高,照明范围自然也是更为宽泛和广大一些。但是,点罩子灯家里是有规定的,因为耗油量大,除非读书学习亦或家中来了客人等,才能把它点亮。否则,父母是不许可的。

还有一种称其为马灯。老辈人介绍说因常挂于马车夜行而名之。它有比较精致的椭圆形灯架,我的记忆中似乎是镀锌的,显得锃光明亮。灯架的上部有一铁丝提手;玻璃灯罩居中,灯头结构、工作原理与罩子灯相同;还有交叉十字花铁丝作防护,以免磕磕碰碰;下部是圆盒式蓄油底座。马灯的主要用途在于室外,往往到了麦收、秋忙的季节以及晚上有事情必须外出时,还有重要年节期间等将其点亮。这个灯的突出优点是任意于户内户外手提悬挂和移动游走,所以它是煤油灯家族当中的老大。

(二)

小煤油灯的使用有一定讲究,即人与火头应当保持适当距离,不可靠的太近。如果不小心或一时疏忽,一旦与灯火近距离接触,只听到“吱”微微一声,当即前额的少许头发及眉毛就被烧糊烧掉了。再者,使用罩子灯照明时间也不宜过长,因为火头大,油烟浓重,如果在灯前坐久了,就会把两个鼻孔炝黑,甚至清晨起床后发现人被熏成了黑眼圈。以上油灯的使用当中,不管哪一种都需要每隔一段时间,用小竹签或火柴棒把炭化的灯芯又叫灯花儿拨一拨,提高亮度。有一句俗语叫“把心灯拨亮”,我猜想很有可能就是来源于此吧。

自家制作的小油灯除了照明以外还另有妙用。就是夏天睡在蚊帐里,如果飞进了蚊虫之类,母亲就用这油灯儿把它们统统烧死。这可是个细致技巧活儿,弄不恰当是会烧掉蚊帐甚至引发失火的事故。因此弄这件事情需小心谨慎,胆大心细。手端油灯不能直往蚊帐上面烧,应当在一瞬间做到轻巧、快捷和准确地烧死蚊子。我每次看见母亲都能把这件事拿捏到最好,一个个蚊子都逃脱不了被灯火烧掉的下场。

(三)

煤油灯在那样的年月里是家家户户都离不开的照明工具。然而,煤油却是按计划定量供应,不能满足随便购买。所以母亲经常一早一晚摸黑忙活不掌灯,为得是多节省一点煤油,好让孩子们晚间尽多的享受光明。以至于现在她已经85岁了,可只要看到家里有人在不该开灯的时间把灯打开,她会批评说“点灯费油”,对此会很不满意。每天掌灯时,她宁可晚开也决不早开一霎;晚间起夜经常摸黑也舍不得开灯。我现在理解了,老人家一辈子穷怕了,是那个时代让她养成了固执而一成不变的节能习惯,并成为生活信条,融入到了血脉当中。

为能帮助家里节约灯油,我也学着有些大孩子的做法,散学后到沟边坡沿等地方捡拾蓖麻籽,带回家作简单的去皮处理后,拿一根铁丝串成长长的一串,点着后马上就能够噼噼啪啪的燃烧起来,顿时一串热闹的火花照亮了屋子。再是到集市缝补修鞋的摊位上,捡一些边边角角、大小不一和形状不同的碎胶皮,同样用铁丝挂起来点燃。这两种方法分别尝试过几次,但终究没有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照明工具。一来蓖麻籽油性大,燃烧速度快,长长的一串往往在极短的时间里就烧没了;二来呢,胶皮点着后油烟大炝人,还有一股子怪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并且烧过的油皮子一不小心滴到身上会把人烫伤。所以玩过几次后也便罢了。

尽管煤油供应紧缺,可只要是孩子们为了看书学习写作业,母亲从来不反对我们点灯熬油。我就是从那时起,在小小煤油灯光芒的映照下,于不同时期先后阅读了《山乡巨变》《敌后武工队》《红岩》《迎春花》以及残缺不全的《欧阳海之歌》等,逐渐培养了读书的兴趣,直到现在依然保留了这个习惯。

(四)

对于煤油灯的确有许多的记忆,但让我一直铭心刻骨的,是漫漫长夜里幽幽暗暗的灯光下母亲忙碌的剪影——有时候,冬天的夜晚一觉醒来,我常常看到她于灯下或者为儿女浆洗缝补,或者用大白菜、萝卜等,制作发面蒸包,尽可能改善家人的伙食。还有时,深秋的夜晚,我被一阵嚓、嚓、嚓的声响惊醒,一骨碌爬起来,隔窗望见院子里娘又在马灯的照耀下,用“擦床”擦切地瓜干。由于她经常连续几个夜晚劳作,因而导致睡眠不足,有时一不留神会把手指手掌割伤,血流不止,我被吓哭了。可娘说没事,随便找来破布条之类一缠一扎,又继续干活了。那时小,总以为母亲很勇敢,不怕疼。唉,其不知儿未长大不懂娘。小小少年怎可读得懂母亲的心思与心怀。这种情况下,她是忍着钻心的疼痛,为了抢在晴朗的天气里,抓紧完成地瓜的切片晒干及贮藏。这是整个冬春季节里全家人的口粮,有时也为完成生产队分配的切晒任务,如果不能按时完成是要被扣家庭口粮的。我每当想起这些的时候,总不免会把心底的那块柔软触疼……

那是一个穷困的年月,晚上小孩子没有娱乐活动,我就早早爬上炕头,依偎娘的身边,遮挡在她的灯影里。一边看她飞针走线,一边听她讲故事、说笑话。那些故事和笑话无非是通过鬼神怪兽以及书生赶考等等,教儿上进循诱从善。娘那娓娓诉说,犹如和风细雨般滋润着一个少年的心怀。有时,我也把白天在外边听到的话说给娘听。譬如,有一次我同弟弟到生产队场院里领取分得的口粮,听到有人用讥讽的言语指桑骂槐,说什么“老虎打食喂狗熊”。当时的景况是,父亲在外地矿山工作,娘一个人带着我们姐弟4个孩子,这样子我家里吃饭的多,能到生产队里干活劳动的少,所以不免遭遇别人的嘲讽挖苦甚至歧视。我把这话说给娘听时,她只淡然一笑,也不追问哪一个人说的。她似乎对着我讲,又似乎自言自语:“人呀,要修得好心肠。行善得善缘,为恶要遭报。”她一直以朴素的话语引导儿女们走求美向善之路;一直以善良和悲悯之心待人接物。不论与长辈与晚辈,她总是那样谦逊平和,从不见和别人吵闹动怒。

我的母亲经历了许多艰难困苦命运多舛。她和我讲过,所有牲畜干过的农活她干过,所有牛马吃过的树叶她吃过。岁月磨砺赋予了她坚韧与执拗,笃诚与无谎,收敛与无争的基本秉性,于生活不抱怨不牢骚,一直秉持了向前看的心态,为我们以效仿。由此而想,娘是用她全部的能量助推儿女成长,为社会尽一份责任。这不正如那默默的煤油灯一样啊,她是以自己生命的激情燃烧,为孩子照耀了前进方向,也将微弱的光热撒播人间,给这个世界添一份明亮。母亲,成为我生命中的一盏心灯。

篇5:静静的煤油灯散文

静静的煤油灯散文

一方楼台,缺失的水榭,也曾情窦初开,用荒凉去诠释另类的繁华。无痕,无味,曾有过的凄迷,输给了回忆的书签,留下一盏煤油灯,守候在皎皎明月里,与时光为邻。匆匆照面,一生的温暖能否与它似水伊眸,静而不止?

——题记

忠于梦的纯洁,天空变得辽阔无云,映衬彼此间的言语。紧握它,读懂它,凝视昔日的烟火,梦是一盏煤油灯的怀念,从未分离。当沉默成为一种默契时,不敢轻言的再见,已浸染了青春的热血。煤油灯,见证人生的绿意与自然,熔铸在骨髓深处,在每一次呐喊的瞬间,想起它,足迹在时光的眼中依然会流淌着感恩的泪滴,将那些内心的贫困,随风而逝。

梦的云淡风轻,让人感受到蕴藏内心的真正快乐。那是一份床前无所顾虑的淡雅与纯真,在睁眼朦胧时,将眉头的渺茫和心灵的疼痛归于信念。自得其乐,拾起的浪漫遇见了永远,习惯做梦的日子,在任何角落,任何时刻,将使得每一粒尘埃都不会忘记它和煤油灯有过的约定,幸福而安宁。

时光辗转,醒来,桌前,时隔多年,打开木匣子,弹去灰尘,我再次以熟悉的手指点亮那一盏煤油灯时,它就在那个固定的位置,熠熠,暖暖。黑夜给予的神秘感,在它的映衬下变得令人沉醉。不知不觉中,当我收敛凝滞的眼神时,我竟发觉到它陪伴我已度过漫长的岁月。藏于心间,那份美,那份情,不舍昼夜,依然这般照亮我的匆匆那年。

这是一盏煤油灯。绿色玻璃质材,早已褪色,外形如细腰大肚的葫芦,凸显着大大小小的裂痕,上面是个灯头,灯头一侧有个可把灯芯调进调出的旋钮,以控制灯的亮度,里面还有着一丝没耗尽的灯油痕迹。每一次点亮它的光芒,我都会默默地想起很多令人感动的时刻。

记忆中乡村的夜晚,永远都是宁静且和谐。儿时的岁月,煤油灯的日子令人心生回忆。每当夕阳渐渐落下时,灯火阑珊,一点一点的汇集在眼角。这时,父母们会点起一盏煤油灯,把早已做好的饭菜放在桌前,冒着热气,香味四溢,自然馋透了孩子的胃口。家长都会站在家门口大声叫唤四处玩耍的孩子回家吃饭,声音嘹亮,慈爱,令人熟悉。顺着灯光,一家人坐在桌前吃饭时。煤油灯的光亮映照着每个人的脸颊,此时窗外的月光早已洒进房檐,一切的喧嚣在皎洁中变得凝结成温馨的画面。

那时的我,总是会在夜晚的时候,点亮一盏煤油灯,借助微弱的灯光写着作业,母亲则在一旁缝补衣服。我是调皮的,每次遇见难题时,我会故意玩起灯光的影子。用稚嫩的小手,做成老鹰的形状,让它在灯光下飞翔,还会用嘴说出不切实际的傻话。母亲有时会因此说我几句,生怕我把这一盏煤油灯弄翻。而每一次我的淘气,使得母亲都会把这盏灯放在她身边,以此隔离我的破坏。

在乡村,每个像我这样大年龄的孩子,是幸运的。田野让儿时的天真提早接受土壤,雨露的洗礼。而陪伴我们黑夜的煤油灯,度过那段刻骨铭心的岁月,教会的节俭与朴实亦让人隽永深刻。

每年的丰收时节,乡村的稻浪翻滚,长势喜人。小时候的我总是在母亲的后面,帮母亲拿着镰刀和袋子,踉踉跄跄,跟着去田间收割稻子。那时的天还是漆黑一片的,为了赶在晌午烈日酷暑来临时,借着黎明前的几丝凉爽,我和母亲不得不迈着匆忙的脚步提早赶去田间。黑夜夹杂着露珠的清甜,牵牛花的紫色花瓣,在微风中显得耀眼迷人。当来到田间时,母亲拿出那一盏从家里带来的煤油灯,小心翼翼地将它点亮。黑暗中,它的光芒,除了温度是热的,连影子也是愈发高大。就这样,在煤油灯的陪伴下,连着割稻子的声音,时间总是悄无声息般流逝,黑夜中的所有汗水都是值得的。那一刻心间升起的光芒告诉我:它传递的辛勤更是一种以食为天的朴实。丰收,在煤油灯的相伴下,已然是心中一个期许的梦,珍贵无比。

确切地来说,煤油灯是我密不可分的对象。童年时的黑夜总是漫长寂静的,自由是来自灯光中的信仰。在天真烂漫的日子里,它给予了诸多温馨的感受。譬如,春日里的争艳百花往往在一夜春雨中绽放,夏夜里纷飞的萤火虫也是心间的向往,秋天随风而落的树叶寂静无声,冬夜各自翩跹而舞的雪花,一簇一簇,晶莹生香。在这些景色中,有迷恋的芬芳,沁人心脾,有嬉戏的精灵,传送喜悦,有静美的生命,无憾无泣,有纯洁的情谊,令人感动。而四季的更迭不休,未离席的煤油灯,是黑夜之中的眷恋,将一池情愫悉数烘托,丰盈了成长的年轮,一圈连着一圈。

如果一段回忆可以成为身体内的一部分,我会把它藏于心脏。每一次的颤动,都是我对它的怀念。那时的记忆,就像一盏煤油灯的光,无数次在梦中停歇。我的不舍,在脑海渐生胚芽。而时间的沧桑,无疑是对它一次次的涂抹。从我的寄宿生涯开始,乡村里的煤油灯也逐渐消失无影。

相比之下,那时我的家庭依然还在用着那一盏煤油灯。当我疑惑不解的问母亲为何不使用灯泡的缘由时,况且家里的电线也已经安好,她却给予的回答是我已经上初中了,回家一趟不容易,更何况家里就我一个人呆着,我用煤油灯还更加省事,用灯泡的话太浪费了,还糟蹋钱。其实我知道,在我上初中后,全寄宿的生活,有时候几个月难得回家一次,而且家里隔学校确实太远了,山路崎岖,等车加上坐车少说都要一整天的时间。而我离家求学的日子,母亲每天工作回家后,就是点着那盏微亮的煤油灯,做菜,洗衣服,缝补衣服等。从生活的感悟中,那盏煤油灯不仅是母亲生活的必需品,无可替代,也是我想起家的载体,永远会给我一丝心灵的慰藉。

煤油灯逐渐消失的时候,也是我离家越来越远的时候。高中的时候,由于自己的努力终于进了县重点中学。那一年,我从乡下小镇来到了偌大又陌生的县城,母亲既欣喜又担忧。再一次远离家乡,而且这三年几乎是每一个家长都心系万分的.三年,意味着我将连暑寒假也会比较少回家,因为一个人忙着繁重的学习,备战高考。

而我依稀记得,在我跨入高中这扇大门时,母亲把家里的煤油灯收藏起来了,放在一个木匣子里。她告诉我说,现在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她已经很难找到镇上贩卖煤油的人了,而且那盏煤油灯的确老了,都已经出现大大小小的裂痕了,再用可能会裂开,所以以后家里就要用灯泡照明。可当我看见母亲从袋子里掏出一盏台灯给我时,她微笑着说知道高中的学习要看书很晚,以前看见邻居家的孩子读书时也买了一盏台灯,所以就寻思着买了一盏。当我接过这盏美丽的台灯时,红色的外壳印证着母亲浓浓的关心。那一刻,我的喉咙竟然被卡住了,酸涩感使得我竟发觉到属于那盏煤油灯的岁月已经的确随风而逝了,我再不会看见它年轻的容颜。渐渐地,这种来自生活的改变让我明白煤油灯的老去,就像时间般无情且蹉跎。

虽然现实是锋利的刀刃,我知道我的成长并没有缺少它的影子。但是,我的沉思让我独自承受青春的光景。多么不舍,那些点滴珍贵的日子。多么疼惜,那盏煤油灯支撑的生活。不分彼此,黑夜取暖,记忆是一粒尘埃拥抱的灯光,顺着发丝,已然苏醒。

此刻,夜凉如水,寂静无声。当怀念只停歇在一盏煤油灯的记忆时,它的故事,也囊括了我的故事。从母亲的木匣子里,煤油灯独自面对的岁月,艰辛朴实,见证了生活水平的提高,让它被存放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被时光所腐蚀,阳光,空气,雨水,将它变得面目全非。剩下厚厚的灰尘,长在它的身上,亦如思念的情愫,模糊不清。于是,我取出了那一盏煤油灯,眼睛可以看见的模样,是儿时最初的画面,映入眼帘。譬如,一家人围坐桌前吃饭的温馨,闲谈起生活的琐碎;儿时坐在灯光下读书写字时的一丝不苟;丰收时,我和母亲挑灯割稻的艰辛岁月等。一切都在慢慢消失无踪,能够缅怀的,能够找寻的,在灯火阑珊深处,珍藏,又珍藏。

有时,虽然我的心灵时刻怀着美丽和勇气,但是我的回忆仍然会把它想到流泪。可这些,都无法改变它是一个成长的纪念者。哪怕一抹微光,在没有星星的夜空里,它的承诺一样有着不可磨灭的印记,每一次的光亮,都是灵魂对它的深爱。

而今,我的每一次小假回家都会看看曾经的事物。无论是泛黄的书籍,还是栽种的花草树木,我都会习惯性的拍几张照片。好让离开的时候,满足内心的善意谎言,独自看着它们的容颜,并没有离我很远。我知道这样的方式,使得每一个念家之人足够长情,使得每一道亮丽之景足够不朽。所以,当我的指尖滑到这张照片时,关于煤油灯的回想,它存留的风韵依然还在。透过照片的另一端,深不见底的情感深渊,告诉我薄如蝉翼的记忆,在逐渐地褪去。那一刻,它给予的梦想,是让一个独自行走异乡土地的人,看清前方的路并没有太多障碍。

一去不复返。一盏煤油灯独自面对的黑夜,让一颗心摩擦的火花,已经油然而生。点亮它,理解它,木心的《从前慢》也在煤油灯的细读之下,开始着陆。“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是的,洪荒与天涯,时间的指针越来越慢,唯有点灯来一次长谈。而情感是记忆的芬芳,一切都将平息。

蓦然,取舍。灯光可以抵达的地面,让每一颗心都承受着风雨的洗礼。而我以灰尘堆积的山,一触即破,负载它的积雪,我的记忆多于手掌的时间。与日子无关,这是一盏煤油灯从小就埋藏的奇迹,如此唯一,而静悄悄。所以,一个独行者的浪漫,隔着深浅,消纳的言语,也让一盏灯愉悦而生,从未熄灭。

篇6:想起煤油灯散文

想起煤油灯散文

洁白的墙壁,古铜色的家俱,鸭蛋青的窗帘,各种颜色交相辉映形成鲜明的反差。明亮柔和的灯光塞满整个房间,我坐在书桌旁看书,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媳妇一针一线地纳着鞋垫,各得其所。忽而,灯灭了——停电了。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儿子颇有怨言:“不偏不巧,这时候停电!……”听到儿子的话,我不由得想起了我的小时候,那时候照亮哪有这么明亮的灯光,最常用的就是煤油灯。于是,我趁着这个机会,就给孩子讲了关于煤油灯的故事……

煤油灯,就是用煤油作燃料,点着以后照亮的灯。灯的做法看似简单,实则其中还有很大的技巧:首先找一个带盖的瓶子,在盖子中心位置上开一个口,用铁皮卷一个空心的小圆筒;然后,用棉花搓捻成一个灯芯,从圆筒芯穿过去,给小瓶里注入煤油;于是,一个简易的煤油灯就算制作好了。虽然,煤油灯的亮度很微弱昏暗,但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电灯还没有普及的时候,在每个家庭里还是不可或缺的非常重要的东西。

父亲把煤油灯做成了,全家人都很高兴,特别是奶奶,在晚间的时候,一定要多余点一会儿,理由是:新灯要多用一会儿,让它的捻子(灯芯)把煤油浸透了才好用。那时候房屋是土木结构,墙壁是泥巴糊成的,煤油灯的光亮非常有限,所以即便点着灯房间里也不怎么亮堂,靠近灯的地方亮一些、远一点地方依然还是黑乎乎的一片。灯的对面有一垛墙,这时候奶奶就会招呼我姊妹几个坐端正,腾出一个空间来,让灯光能照到墙上。她伸出两手,放在灯的侧面,时而两手指交叉,时而五手指并拢,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墙面上也随之出现了不一样的图案阴影。一边做着,奶奶一边说给我们听,有叫“猴带帽”的、“呱呱牛”的`、“鸡掐架”的、还有“牛犁地”的等等。惟妙惟肖,生动传神,看得我们姊妹几个吵吵嚷嚷。我缠着奶奶教我,做了一个“猴戴帽”的手势后,奶奶不断地夸奖,说:“现在的娃娃就是心灵,见学就会!……”当时我们姊妹几个都学了,而且花样很多。后来,随着我们慢慢长大电灯普及了,煤油灯没有了用武之地,用手做幻影也随之成了一个永久的记忆!

每年到了年底的时候,窗户总要贴窗花。姐姐包揽了剪花的全部工艺活,她先找来一块光滑平整的铁皮,再把煤油灯点着,给铁皮上蘸些水后,把花样子贴上去,又给花样子上面覆一层红纸,然后举着铁皮在煤油灯上熏。花样子就印在了红纸上,经过她一丝不苟地剪裁,一幅副美丽漂亮的窗花就呈现在了眼前。我记得最多的就是梅花、鲤鱼跳龙门、喜鹊报喜等,多少年过去了,我一想起姐姐的剪纸技艺,不由得要赞叹她的心灵手巧,同时也非常佩服她在那样的艰难困苦的岁月里,依然怀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执着!

我的童年时代,农村人照明基本上都用煤油灯。其中有许多值得回忆的趣事,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次发生的“鬼吹灯”。有一天天刚擦黑,生产队开紧急会议,父母要去参加会议。屋内漆黑一片,我们姊妹几个胆小,便央求着让母亲把煤油灯点着。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姐姐和弟弟都睡着了,我还醒着。猛然间,我无意中看见了煤油灯火苗的变化。首先是房间猛然间明亮了许多,继而灯芯又变成了一颗像黄豆那么大小的火红火红的颗粒状,油灯也发出“噗噗”的声音,如同有谁在吹灯。看到这样的景象,吓得我扯来被子蒙住了头。不知过了多久,我偷偷地掀开被子看,灯已经灭了,黑咕隆咚静悄悄一片。我吓得欲哭无泪,不敢吭声。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父母开完会回家了,我压抑已久的那种恐惧一瞬间爆发了出来。我坐起来,哭着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母亲轻轻地却说那是鬼吹灯,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可怕的。多少年后,我才明白了所谓的“鬼吹灯”,只是油灯在长时间燃烧后,由于灯芯内缺氧而形成的一种物理反应,就和现在电灯泡长时间亮着就会“烧”断丝是一样的道理。

如今,人们生活照明的方式日新月异,昏暗的煤油灯早已难以觅其踪影。但是,上了年纪的人偶尔也会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煤油灯只不过其中刻骨铭心的一个记忆而已。

篇7:煤油灯散文欣赏

煤油灯散文欣赏

初冬,夜半晚归,邻居家的灯还亮着。这隔着窗帘的一幕橘红灯光,让冷风瑟瑟的黑夜平添了一份温暖。

进门开灯,满屋的荧光让人觉得寒意缠绕。现在的照明灯都高级了,光源煞白,如同白昼。记得以前的电灯光是模糊的橘黄色,再往前追溯,没有电的时代,就只有煤油灯用来照明了。这煤油灯的一团橘红火苗,现在想来,倒是觉得暖融融的了。

小时候经常往外婆家跑,一呆就是十天半月。每当夜幕降临,外公外婆就不允许我再到屋外玩耍,强制我上床睡觉。当时的煤油是要花钱,或用鸡蛋到代销店购买的,是金贵的东西。所以,煤油灯也得省着点用。

晚饭过后,不像现在这样有电视打发时光,就熄灯上床睡觉。小孩儿玩性大,心火旺,哪能睡着?这黑灯瞎火的猫在床上感到害怕,囔囔着要点灯。外公呵斥着不肯,“睡觉了点什么灯?”每每此刻,外婆总会摸索着起床,火柴噗哧一声一划,随即点亮了煤油灯。并责怪我外公,“小孩家怕黑,哪像你,倒床上就呼噜连天了!”等到我天上地下,老牛鬼怪的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睡着后,外婆才会吹灭了煤油灯。

到了我上学堂念书后,礼拜天去外婆家,晚上做作业时,外婆家唯一的一盏煤油灯,便成了我的专用。外公也出奇的开明,把灯蕊拔得兀立,火苗蹿得旺盛,满屋子亮堂堂的橘黄色。我埋头做作业,外公就坐在我身后默默抽着烟杆。直到我作业做完,外公还一个劲的嘱咐,“再看看书,看看簿子上写错了没有……”

记得当年我们大队一位县城里来的知青,脖子有点歪,头老是偏向右肩膀一面,听人说是自小生下就这样的。他姓黄,大家就习惯叫他黄歪头。黄歪头的爷爷在城里是有点名气的郞中,他也祖传学得了扎银针的活儿。大队里看他有这本事,便安排他进了大队卫生室,当了一名走村串户的赤脚医生。

我娘有经常头痛的.老毛病,发足起来,痛得蹲在灶台旁,头直往墙上不停地撞,娘说这样觉得好受些。有一次,我父亲看着心急,便请来黄歪头。黄歪头在我娘头上几根银针扎下去,奇迹便出现,娘的头痛顿时就减轻了大半,直惹得我父亲跺脚懊恼,怎么以前没想到请黄歪头来使这绝活!这样的去痛妙技,我依稀记得有好几回。

父亲感恩于黄歪头,往后便改口称呼黄医生,也不允许我们再戏称黄歪头。那时家里穷,也没什么招待感谢黄医生的。我娘左邻右舍,东借西凑的弄来几个鸡蛋,要烧荷包蛋给黄医生吃。可待荷包蛋起锅装碗时,黄医生便收拾完银针药棉,笑呵呵地招呼着起身离去,连我父亲也拽不住他。这难得的荷包蛋美味,倒是成了我们姐弟三个的口福。我娘一声叹息,“黄医生好人啊!”

当年,我和弟弟俩晚上做作业时所用的煤油灯,是用黄医生给的药瓶子做的。家里原来仅有一盏老油灯,我们姐弟三人拥挤在一张灯下做作业,拥挤自然不言而喻。父亲便到卫生室讨来了一个玻璃药瓶子,给我们做了一盏煤油灯。这样晚上做作业时,我姐姐一人一盏灯,在一张台子上做作业,我和弟弟两人合用一盏灯,挤在一起写字。煤油灯灯光暗,我和弟弟只能很靠近煤油灯埋头写字,两人不是头发烧着了,就是鼻子里沾了满满的黑烟灰。

不记得是哪一天了,黄医生再来给我娘治头痛时,带来了一盏已经用药瓶子和纱布蕊子做好的煤油灯。这盏煤油灯后来就一直有我专用着,再也不用和弟弟两人挤在一盏灯下做作业了。直到后来村上有了电,家中拉上了电灯,这盏煤油灯才完成使命,悄然“退休”。

父亲当年被生产队轮流委派,安排在大队副业队干活。副业队的蚕豆荚荚成熟饱满时,父亲念着黄医生的好,一时糊涂,私自摘了半篮子蚕豆,悄悄塞给了黄医生,他捎回城里给家人吃了。这事后来不知怎么的,让外人知道了,父亲被大队罚了二十天工分,取消了副业队劳动资格。大队主任在高音喇叭里,也点名对黄医生连着批评教育了三天。主任开口闭口地叫嚷着:“黄歪头思想有问题,必须作出深刻检查,必须严肃处理,必须……”这高亢刺耳的几个“必须”,撩拨得人心里发怵。

后来传说,大队本来是准备推荐黄歪头到人民医院学习深造的,因为这蚕豆之事,这好事就黄了!父亲一直觉得对不起他。虽然很多年过去了,黄医生也早已经回城,和我家也没有什么联系了。现在的城市建设日新月异,我们也根本不知道他住城里何处了,也不知他现在过得好不好。但是,我父母亲却是一直在惦记着他,老是念叨着他的好。当然,成年后的我也是没有忘记他的……

简陋的煤油灯,橘红的火苗,照亮了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心绪涌动,觉得温暖。

篇8:煤油灯情怀散文

煤油灯情怀散文

大巴车驶进那古老典朴的村庄,停靠在村口空旷的麦场上,从车上走下来,村道两旁的建筑呈现着关中地区特有的风格,庭院门口的树木,在微风中摇曳着枝条,向来往的行人热情招手。

走进院落,脚踏青砖,眼瞅着“斑驳”的墙壁,看着古老的厦房里的陈设,那一铺暖炕,似乎还残留着温热,炕头靠门的地方是泥、砖做成的盛物台,上面摆放着一盏油灯。心里猛然一热,多久了?在记忆的脑海中搜寻着……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我出生在渭北高原一个不起眼的村落。那时,村里还没有电,家家户户照明的工具,就是煤油灯,在漆黑的夜里,摇曳着的微弱的光芒。那如萤火虫般的光,给劳作了一天的人们带来一丝光亮,也给孩子们带来了快乐。

油灯,是村子里人们生活的必需品。家境好一点的`人家,用的是透明的玻璃罩子灯,油灯的身子里装上煤油就可以点燃,而且旁边还有一个可以调节灯光大小的机关。玻璃罩子罩在点燃的灯捻上,火光顺着一个方向,围在旁边的人就不至于将鼻子熏黑;一般人家,都是用孩子用过的空墨水瓶或者从药店讨来半透明玻璃瓶,装上煤油,给瓶盖上扎一洞,再用棉线搓成比较粗的捻子,穿过瓶盖上的洞,大半留在瓶子里浸在煤油里,等浸过油后慢慢地燃烧。夜色降临,要得等到屋子完全看不见的时候,才可以点上灯,一家人在灯下各自忙着。

母亲是一家的主要劳力,除了白天在生产队劳作之外,晚上还要在油灯下纳鞋底、缝衣裳,纺线织布,全家六七口人,一年到头的穿穿戴戴,就在这昏黄的灯光下由母亲辛勤制作着。

冬日的夜格外长,夕阳还没有完全落下,油灯就被点燃放在炕头的砖台阶上,油灯的一边是奶奶坐在温热的炕头有节奏地摇着纺车,棉条在手的摇晃中被抽成细细的棉线绕在锭子上,纺车“嗡嗡”作响;另一边是地上的母亲坐在织布机上双脚踩着踏板,两手交错着梭子来回穿梭。纺车的嗡嗡声,“啪啦啪啦”的机杵声交织着,就像一首轻轻的歌谣,回荡在我的耳边,伴着年幼的我进入梦乡。

印象最深的、最快乐的,还是每每临近春节,母亲除了给一家人准备新衣服、新鞋子外,还会拿出藏在箱底的剪纸样子,和祖父从集市上带回来的彩纸。精心地剪出窗花增加年的喜庆,这时,和蔼的母亲脸上总是挂着微笑,嘴里还哼着听不清楚的小曲。哥哥忙着做自己的假期作业,我和妹妹就可以紧紧地盯着母亲,看她将剪纸的样子贴在彩色的纸上,然后在油灯上熏,火候非常有讲究,容不得我们碰一下母亲的身子或胳膊,不然就会遭来白眼甚至被训去睡觉,那是最扫兴的。所以,我和妹妹就静静地坐在离母亲稍微远一点,但还要能看见的地方。大气也不敢出的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唯恐错过了一个细节。有时也会在大白天里,躲在大人们找不着的地方,偷偷点上油灯,模仿母亲熏窗花、剪窗花,拙手拙脚地向小朋友们卖弄。

母亲剪出的窗花有十二生肖,有吉庆有余等。剪好的窗花,由父亲在除夕那天和哥哥一起张贴在窗户上的。第二天,各种小动物,在红色的油光纸上,迎着节日里初升的阳光,个个栩栩如生。还会剪一些秦腔剧目里的人物,最多的是“三娘教子”,是用黑色的油光纸剪出来的,一般贴在窗棂格的中央。

岁月如歌,春夏秋冬,在油灯微弱昏黄的光芒中,我们一天天长大。记得到了七八岁的时候,若是家里没有煤油了,就会让我带上角票去邻村的供销社去买一些回来。我喜欢看供销社的叔叔或者阿姨,拿起一个长把的勺子,伸进装煤油的大缸里,舀上一勺,顺着漏斗,灌进我带来的瓶子里,听着哗啦哗啦的声音,闻着煤油的气味,心里有一种别样的快乐——我长大了。

差不多到了八十年代初,村子里通上电,各式的煤油灯,就被主人收了起来,有的甚至像扔废旧物一样丢掉了。细心的父亲,却把油灯收在家里窑洞的最深处,以备停电时候急用,有时也成了我们偶尔拿出来把玩的物品。

过去的日子,就像东流水一样一去不返,可童年里的油灯,却永远留在了记忆中。在煤油灯下,我懵懵懂懂地体会到了母亲的辛苦,更多的是品尝到了亲情的温暖。

如今,只能在博物馆或者一些农家乐看到煤油灯,看着满是沧桑的油灯,母亲忙碌的身影,奶奶摇着纺车的歌谣,兄妹们读书、嬉戏的情景,就在眼前浮现。是呀,时代落下的印记,只能成为记忆,只会在一个特定的环境里再现,那是一种无法用文字表述的情愫。

煤油灯,一次次感动着我,一次次将我带回儿时的情景。

篇9:写煤油灯的散文

写煤油灯的散文

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深藏着一盏煤油灯。那一盏散发着异味的简陋的煤油灯,照亮了乡村的夜晚,也照亮了我的漫漫求学路。

小时候家家户户都离不开煤油灯。我们人人都会做煤油灯。晚上学校上晚自习,每个人都得准备一盏煤油灯。做媒油灯其实很简单,找了一个墨水瓶,用铁钉在瓶盖上钻个洞,找点薄铁皮,卷一个细长的圆筒,从孔中穿过,然后取点瓤子(棉花)搓成细条从圆筒穿过,墨水瓶里倒上煤油,然后再瓶口系上一圈细铁丝,当提头,一个简陋的小煤油灯就诞生了。

三十年前,村子里还没有通电,煤油灯是唯一的照明工具,她驱走了恐怖,带来了温馨。那点点灯光照亮了我的梦,也照亮了父亲额头的皱纹和母亲粗糙的双手。很多次我夜里醒来,见煤油灯依然亮着,灯光将母亲的身影拉得很长,母亲在微弱的灯光下纺线,那嗡嗡的纺车声常常伴我到半夜,朦胧中,我看到母亲佝偻而瘦弱的`身影,常常让我感动。

记得在煤油灯下,父亲教给了我很多做人的道理。他说,我们做人做事,要多为别人着想,就像这盏煤油灯,,虽然做工简陋,却时时刻刻在照亮别人。父亲是一名教师,他就像平淡简陋的煤油灯一样,一生耕耘,默默奉献,不求回报,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别人。这是父亲的命运,也是他的美德。

童年的岁月,我在苦涩中甜蜜着。即使在那些惊雷激荡大雨倾盆的夜里,有灯光相伴,有父母的精心呵护,我就倍感踏实。如今,父亲已经很多年没有削过铅笔了,母亲的手已不再灵巧,他们的手在岁月的侵袭下长满了厚厚的老茧,煤油灯早已淡出人们的视线。不过只要想起童年的煤油灯,我依然会热泪盈眶。漂泊异乡的日子,父母的爱始终不离不弃地伴随着我,他们用血汗为我铺就的路不断延伸,也不断宽阔。

现在,没有人会思考一盏煤油灯能够为这个世界带来什么?但那盏照亮了我童年的煤油灯,连着父母的教诲和温情,早已深深地铭刻在我记忆的深处,永世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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